祁家門口,語帶諷刺地說,眼裡的yin蕩意味令人噁心得想吐。
“關你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請給我出去!”對他,她毋需用上“禮貌”這兩個字。
“夠狠!我喜歡。”
“請你出去,要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居然偷偷對爸爸注射尼古丁,這個傢伙真是可惡至極!
“小姐,請你看清楚好嗎?這裡可是我家。”
“你騙人,我住在這裡已經有十幾二十年了,我怎麼可能會連自己的家都不認得?”
“哈……難道你爸爸都沒跟你說嗎?因為他積欠太多賭債,所以早就已經把房子變賣給我了。”
什麼!?
祁戀棠不敢置信地望向父親,果然,父親竟低下頭來什麼話也沒說。
“爸爸,難道陳海富說的是真的?”不!不會的,她相信這絕對不會是真的。
“這……”唉!都怪他實在是太好賭了,所以才……
“究竟這是不是真的?”她淚流滿面地哭著問道。
“是真的。”祁傳翔點頭承認。
“天!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爸爸您到底又做了什麼事?”她萬萬也想不到,父親竟然再度積欠龐大的賭債,難道這一次輪到她來還債了嗎?
“那我就大方地告訴你吧!你已經被你那親愛的爸爸拿來作為償還賭債的抵押品了。來人啊!把她帶走。”也許今晚他就可以品嚐這位香甜的美人了。
“不!”祁戀棠正想掙脫那些人,卻力不從心,早就被他們給制伏了,根本動彈不得。
“求求你,放了我女兒吧!我給你磕頭、給你磕頭、給你磕頭。”
祁傳翔著急的邊下跪哀求、邊磕頭道,此舉更是讓祁戀棠傷心得直落淚。
“爸,求求您不要再磕頭了。”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遇上這種不幸的事,也許今生她註定再也見不到黑魈摯了吧!
“女兒……咳……不……咳……我一定要磕頭,一定要。”他絕對不能讓女兒步上她媽媽的後塵。
“爸,我決定跟他回去,就讓我用我的一生,來幫爸爸您償還賭債。”罷了!既然是欠人家的,就一定得還。
“岳父,實在是太好了,那麼我們就先走羅!”語畢,陳海富便偕同一干手下將祁戀棠給押走。
“戀棠……”無能!無能!他做男人的卻老是教老婆、女兒為自己償還賭債。
他乾脆死了算了,省得禍害遺千年。
於是,祁傳翔從廚房裡拿來一把菜刀,正要往自己的腹部切下時,突然手上的刀不知被誰給踢落。
男人挑起俊眉,“你要是死了,那你女兒該怎麼辦?活著吧!”
好生疏的聲音,“你是誰?”
“我將會是你女兒未來的丈夫。”男人慵懶一笑,眼中卻蘊藏著最危險的光芒。
“什麼?”祁傳翔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位高大的男人,突然,他不曉得被誰從後方攻擊,之後便昏迷不醒。
“主子,事情辦好了。”另一個男人恭敬地說道。
男人淡淡地說:“很好,把他帶回狂闇界,順便戒掉他身上所有的毒癮,聽懂了嗎?”
“是。”語畢,另一個男人將祁傳翔背起,並帶走。
依然還站在原地的男人,望著方才陳海富一干人離去的方向,“戀棠,你永遠都是我的,永遠……”語氣中夾帶著一股濃濃的佔有慾。
第7章(1)
夜晚,星光依舊燦爛,但冷涼的夜裡,似乎正悲訴著無法言喻的苦悶,就如同她現在的心情般痛苦難受。
魈摯,你人在哪裡?有沒有想我?
還是……你的身邊已有另一位美女相伴,不需要我了?
突然,急遽的心跳攫住她的呼吸,逼得她不得不捂住胸口,尋求心緒的平靜。
正當她還在冥想之時,一雙黝黑的大手霎時捂住她的嘴巴,當她正想掙扎,並放聲尖叫時,耳邊卻突然傳來她熟悉的聲音——
“噓!是我,魈摯。”
什麼!?
她該不會是在作夢吧?
眨眨眼,祁戀棠以泛起一層淚霧的眼凝望著他,“魈摯,真的是你!”
“是的,真的是我。”自己不就站在她眼前嗎?傻啊!這麼傻的女人竟是他的摯愛。
“出去!請你出去,我根本不需要你救。”霎時,她想起媽媽為了替狂闇界的人辦事,竟把自己的貞節給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