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我的衣櫥,還得考慮一下你的窗簾。一定要跟在威爾特郡所看見的最漂亮的一樣,我們必須好好在亞麻織品店裡找一找。”
妹妹的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著勁兒令赫斯脫太太很滿意,她熱烈地表示響應。她向珈羅琳保證,她這就去特魯裡街訂好她們星期六的位子,否則她們會一個包廂也得不到的。“這些日子基恩紅得發紫,大家都為訂位子而犯愁。就在上個星期,格拉夫頓大太什麼位子都投找到,只好到小劇院去看別的戲。一出無聊的戲——糟糕的表演——戲院裡也沒出現另一個重要人物。”
姐妹倆就這樣費力地作著安排,以避免不得不自己設法消磨時間的那種孤寂。此外,珈羅琳·彬格萊還有一件令她分心的事,她連姐姐都沒告訴。她有情報表明大膽的海伍德上尉已經離開傑弗裡爵士家去了羅新斯,而且,她還知道,他會從羅新斯來倫敦;這是個令她感興趣的訊息。
赫斯脫先生很快就來到她們中間,瀟灑地接過一杯茶,露出一種少有的興奮勁兒,告訴她們說他被髮生在位於附近的格魯斯紋納廣場中達西先生家裡的一件事情搞糊塗了。他曾去他們鄰居家拜訪;鄰居外出了,但是他驚訝地發現達西家原來的保姆,現在暫住在那位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