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立刻潛伏到城外,直奔糧倉,一旦查到糧食下落,立刻回到洛城,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到了子夜時分,公孫玉馳和李忠出了門,趁著夜色,直奔郊外而去,按照李忠的記憶,沿著路一直的走,很快,便離開了城中心,到達了郊外。
在茫茫的夜色裡,遠方,透著朦朧的火光,李忠低聲說道,“爺,那裡就是我帶著兄弟們衝過去的糧倉,說說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衝過去?”
“不,這裡有重兵把守,我們必須悄然的潛入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這樣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你跟著我,對了,本王有個問題問你,你們那時候冒然的衝了過去,當時為什麼會被傷成那個樣子,以你的武藝,應該不至於連逃離都那麼困難吧?”公孫玉馳問道。
李忠一臉慚愧,說道,“屬下也沒有臉說,當時見守著這裡的沒有幾個人,就直接衝上去了,就怪當時太沖動,太魯莽,哪裡知道,對方都是高手,尤其是那個領頭的人,不但功夫了得,而且下手兇狠,招招致命,要不是那些兄弟們死命的纏著他,我早就沒有命了,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真是有愧王爺你對我們的教導。”
“好了,別說了,下次小心就是,到底是何方聖神呢,本王倒是想會一會他們,想必現在就在這糧倉處,我們走。”公孫玉馳說完,一個躍身就沒入了夜色之中。
有了夜幕的保護,二人悄悄的潛伏到了那糧倉附近,這是一個四面高牆的地方,門口守著好些士兵,周圍還有一些人在巡邏,總體看起來,人數不下於兩百,看起來防衛極其森嚴,若不是這裡有糧食,那就是這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繞過了幾個小分隊的眼簾,二人潛到了高牆上,望院子裡望去,這是一個很大很寬的院子,裡面堆著布袋裝著的鼓鼓的東西,堆成了好幾十堆,公孫玉馳心想這或許就是那些所謂的糧食了,看樣子,的確是在此處了,不過,他為了證明這糧食的真假,一個躍身飛了下去,但是,當他觸控那些糧食袋子的那一剎那,突然感覺到一絲異樣。
用刀輕輕的花開,這裡哪裡是什麼糧食,原來只是些石頭和沙子,而糧食的影子都沒有,公孫玉馳暗叫大事不妙,恐怕是上了勾當了,這是一個陰謀,一個欲蓋彌彰的陰謀,而且這是打著糧食的旗號騙人的勾當,一般人肯定會認為,這裡重兵把守,就是貴重的物品,而卻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好一個狡猾多端的人,這個人,腦子如此的好使,這是讓他沒有想到的,連他公孫玉馳都上了當,這下子,他準備返身撤回,可是,已然來不及了,因為他們的行蹤突然間就暴露了,李忠已經和一些士兵打了起來,而公孫玉馳這邊,也漸漸的圍攏過來一群士兵。
真是一條毒計,公孫玉馳拉緊了面罩,面對數十名士兵,他絲毫沒有慌張,堅定有力的眼神警惕的看著四周,就像是一隻準備撲食獵物的夜鶯一般。
對方一個帶頭計程車兵揮著大刀說道,“你們這些盜賊,到底是誰派遣你們來的,真是太大膽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官兵看押的重地,你們也敢來犯,是不是傻眼了?要是你們要的話,可以將這些沙子送給你們,不過,恐怕是用來埋葬你們的。”
李忠見公孫玉馳被圍,他急著想要來救,可惜的是,他自己也被圍了個水洩不通,根本就無法脫身,但是,公孫玉馳卻是哈哈一笑,因為蒙著嘴,所以說話都變了聲音,“好一個刁鑽的伎倆,簡直就是移花接木,偷樑換柱,真是沒有想到,不過,這裡,想必不是我的墳墓,而是你們的,所以,識相的,都滾遠點,我不想殺人。”
但是,對於公孫玉馳的狂妄自大,那些士兵都不以為然,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黑衣人放在眼裡,帶頭的指著公孫玉馳說道,“廢話少說,馬上你就會明白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都給我上。”
隨著帶頭的一聲令下,所以計程車兵都一哄而上了,公孫玉馳似乎並沒有武器,他只是有拳腳來回的對付著接近他計程車兵,自然,將他們其中一人的一杆長槍一把搶了過來,而後一陣揮舞,嘩嘩作響,頓時舞出了數不清的劍花來,而那些稍微接近一點計程車兵,都一個個被割破了身體,要麼流血不止,要麼就是倒地不起。
原本,公孫玉馳是不願意殺這些無辜的生命,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士兵只不過是任人擺佈罷了,他們聽候著上級的命令,所以,公孫玉馳一般不會將他們打死,只要靠近者,都是打成輕傷,但不致命,不過也起不來。
李忠終於殺出了重圍,和公孫玉馳匯合了,這樣一來,二人就被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