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就在那裡嗎?”
“當然確定,因為我們一直派人暗中盯著,沒有可疑的人離開過知府,而且自從那密信來後,這守衛都變的森嚴起來,你身在知府,難道沒有覺察到嗎?”王靈兒說道。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往日裡,守衛沒有這樣森嚴,就是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屬下只是在想,這密信會藏在什麼地方。”小時遷低著頭,若有所思。
王靈兒也是感到困惑,她說道,“我估摸著,趙棟樑是在等什麼人,而且這幾天,定然會有人來取信,時遷,你回去必須要加以注意,我們現在只有等。”
小時遷眼前一亮,說道,“說去等人,知府裡這兩人氣氛果然是不一樣了,變的忙碌起來,而且丫鬟僕人都是一副如臨大駕的樣子,好像是要辦什麼宴席。”
“這就對了,一旦有了新的動向,立刻前來向我彙報,這次,你的表現相當的不錯,這點銀子你拿去,給你的小寡婦買點胭脂水粉之類的,也好哄哄她開心,我們就等你的好訊息。”王靈兒說罷,丟給小時遷幾錠銀子。
小時遷捧在懷裡,很是感激,他說了告辭,就屁顛屁顛的離去了。
楊萬里不明所以,疑惑的說道,“大人,這人可信嗎?會不會出賣了我們?”
“我想不會,否則,我們現在還不可能安全的呆在這裡,早就有官兵來捉拿我們了,這幾日你們多注意知府的動向,要儘快找到密信下落。”王靈兒眼神堅定的說道。
知府大宅裡,這天夜裡是張燈結綵,好不熱鬧,當然,外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這些忙碌的場景,似乎是要請誰來吃飯一樣,在守衛的官兵中,小時遷正在警惕的觀察著什麼。
很快,門外進來了一群人,看樣子,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穿衣打扮雖說並不高階,但是那渾身散發的氣勢,卻是咄咄逼人的,一看那樣子,就是高手。
而且奇怪的是,這些人都遮住了臉,看不清樣子,知府趙棟樑早就在此等候著,為首的一個人穿著一襲紅衣,姑且就叫他紅衣人吧。
兩邊的人馬打了個照面,紅衣人就留下了剩餘的幾個蒙面人在外面守候,而他就隨著趙棟樑進去了,隨後,門關上了。
作為一個守衛,和一個慣偷,小時遷此時正在這門外守候著,他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聆聽著裡面的動靜,希望能夠聽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趙棟樑此時落座了,他對那紅衣人客套的說道,“飛刀門親自前來,本官確實是吃驚不小,將坐使能夠給這樣的面子,已經是讓我受寵若驚了。”
原來這是飛刀門的第三高手,將雲飛,平日裡只是聽說,將雲飛謙虛的說道,“大人這是客氣了,原本門主是打算親自登門的,畢竟這是一件大事情,可是他臨時有事,所以就沒有過來,還望見諒。”
“哪裡的話,有了你們的幫助,本官相信,這信箋很快就會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因此,你大可不必如此說,我對你們還是很有信心的。”趙棟樑大笑起來,那肥碩的臉頰上下抖動。
“實不相瞞,我將雲飛出手辦的事情,還從來都沒有失敗過,這次的事,還請大人安心才是,但是這酒宴就太抬舉我們了。”將雲飛說道。
趙棟樑連連擺手,說道,“將左使不必過謙,若不是我那屬下失職,被人暗中打傷,自然就不勞煩你們親自跑一趟,但是,那屬下就是不中用,要不是你們飛刀門儘快出手相助,恐怕這密信早就被人給劫走了。”
“大人也不必憂慮了,我們都是為了一個主子做事,所以,大家都是一個船上的人,閒話就不多說了,還望大人立刻將東西拿出來,吃了這飯,這酒也不必喝了,等事成之後,再前來拜訪即可。”將雲飛顯得有些著急。
“你真是辦事果斷之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本官留著這東西,真是坐立不安,有了你的幫助,就算是了卻了一樁心病了,來人,去取東西來。”趙棟樑喚來一個人,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一會兒,門開了,就出來了一個侍衛。
看這樣子,這侍衛定然是要去取那密信了,外面站著的小時遷十分的著急,一旦密信到了飛刀門的手中,再想奪回來,恐怕就難上加難了,現在,必須先下手為強,想要去通知王靈兒,恐怕是來不及了。
一念至此,小時遷立刻捂住肚子,裝作難受的樣子,對身邊的一個小兵說道,“老子的肚子很痛,要去茅房,你幫忙看會兒,行不?”
說完,也顧不得那人願不願意,立刻就往茅房的方向跑了去,他看準了那侍衛去的地方,竟然是朝著趙棟樑的臥房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