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馳還是要多多的保重身體,看來哀家今天來的真是巧了,沒有來之前,你還有癢,來了你就痊癒了,不知道是何道理。”
公孫玉馳不屑的一笑,說道:“這很簡單,是太后的天威,嚇走了玉馳身上的疾病,自然是不藥而癒了,說到底,還要多謝太后你。”
這明顯就是無稽之談,一旁的夏玉顏都看不過去了,她看著太后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就知道,她定然是忍無可忍了,果然,太后的語氣變的嚴厲起來,說道:“是嗎?看來哀家以後還要多多的來王府,這樣的話,你說不定就會百病不侵了。”
“不敢勞駕太后,這已經足夠了,太后還是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若若不然,你來回的奔波,萬一哪一天突然不適應,那豈不是要讓玉馳愧疚?”公孫玉馳不以為然的說道。
好一個伶牙俐齒,看來,這個公孫玉馳是和自己槓上了,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再次問道:“聽聞玉馳這幾日在忙著處理一些事情,還出去了幾天,是否有此事?”
公孫玉馳料到太后就會這樣問,點頭說道:“是有此事,太后如何知曉的?”
“這是哀家有心,可是哀家聽說,你不是為了忙碌婚事,而是為了王靈兒,因為她失蹤了,可否有這樣的事情?”太后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這是玉馳的私事,可以不告訴太后真相吧?”公孫玉馳反駁道。
太后這次再也忍無可忍了,她將手中的柺杖向地上砸了下去,呵斥道:“好一個不管哀家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再過兩日,就是你和夏清衣郡主的婚宴了嗎?不說你出去為了什麼,若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叫哀家如何向宰相交代呢?更有甚者,你在婚禮之前,居然跑去找別的女人,即便是夏清衣什麼也不說,那麼,宰相呢?還有那些文武百官,若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會笑掉大牙的,你是王爺,要講點名聲。”
“太后說了這麼多的長篇大論,難道就是為了玉馳的名聲和顏面嗎?那麼玉馳告訴太后,這些東西固然重要,可是,似乎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至少,文武百官還不知道,假如有人知道了,恐怕也是太后你傳聞出去的吧?說到底,你們是在監視著我,這樣的行為,是不是會讓人覺得更為的不齒呢?”公孫玉馳反駁了一番。
“你……居然和哀家這樣說話?哀家這是關心你,怎麼會是監視?你到底會不會說話,簡直是氣死我也。”太后簡直是氣的臉頰通紅,柺杖打在地上咚咚的響。
公孫玉馳早就不耐煩了,站起身來,說道:“太后還是請回吧,謹王府這裡恐怕容不下你的憤怒了,玉馳很是抱歉,我還有要事要忙,你也知道,過兩日就是婚宴,很多事情都要籌備,這不正是你所想的結果嗎?”
“逆子,居然對哀家這樣的無禮,好,哀家就等著,你若是將這婚宴搞砸了,你看看皇上會怎麼處罰你。”太后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雙手直髮抖。
“太后慢走,送太后。”公孫玉馳冷冷的說道。
太后瞪了他一眼,轉身氣憤不已的說道:“走,回清心宮。”
終於送走了太后,公孫玉馳心裡似乎舒服多了,原本還要和這個老頑固談談的,或者留下來吃頓飯,可是她開口閉口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只好氣走了她。
阿四見太后走了,有些擔憂的說道:“王爺,這對待太后,恐怕不是很明智的選擇吧?若是她一狀告到皇上那裡,恐怕你又免不了要捱罵了。”
“讓她去吧,現在,她可不會這樣想,因為她擔心本王會反悔迎娶夏清衣,這才忍讓著,若若不然,以她的脾氣,方才就大發雷霆了。”公孫玉馳說道。
“王爺所言甚是,還有一事,關於你和清衣郡主的婚事,正在籌備中,王爺要不要去看看是否滿意。”阿四無奈的說道。
“你去忙吧,本王想單獨呆一會兒,這件事,你看著辦。”公孫玉馳說著,就獨自在王府裡走動起來,看起來心裡很是惆悵。
阿四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嘆息一聲,靈兒姑娘的事,恐怕對他而言,打擊是最大的,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公孫玉馳信步走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清雅閣裡,想起王靈兒在王府裡的種種景象,心裡起了一種莫名的思念,這讓他有些難安,為什麼她不在了,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有些心神不寧,甚至有些煩躁不安了。
似乎聽見有什麼動靜,公孫玉馳見王靈兒的房間開著,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王靈兒正在門口看著自己,她雖然不苟言笑,但是一舉一動之間,總帶著一絲讓人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