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跟藍鷲之間的戰爭託付到她兩個孩子身上,而泉跟壬後來也的確從藍鷲手中奪到了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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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子死後,藍虞回到了青昊組。離開時他還不會認人,回來後,對泉與壬還很友善。畢竟是小孩子,一看面前高大又美麗的雙胞胎是他哥哥,總是有幾分作為兄弟的虛榮。但藍鷲並未給藍虞多少機會親近他兩個哥哥。
唯子在時就拼命訓練泉跟壬,才十幾歲的少年,卻早就沒有了同齡人的天真,除了兩兄弟相對時還有幾分少年本就有的笑容,但那笑容是短暫的。在藍鷲回來後,那笑容越來越少了。
唯子對泉跟壬的訓練,是希望他們成為青昊組的下任當家,但藍鷲呢。
虎毒不食子,藍鷲未直接下手,卻讓他們開始接手任務。接任務也不是到藍鷲回來後才有,唯子在時就讓他們執行任務,但那些任務是用來鍛鍊他們的。
藍鷲給泉跟壬的任務,根本不是十幾歲少年能夠勝任的。非但如此,藍鷲還讓他們兩兄弟分開執行任務。在被父母遺忘的那麼多年,扶持他們的安慰他們的舔齒他們傷口的正是彼此,而分開執行任務只是殘忍。
藍鷲的有心安排,讓兩人一直沒有機會一起出任務。在藍鷲被泉跟壬扳倒之前,兩人之間是聚少離多,雖然有時會瞞著藍鷲見面,但那太過危險,若被發現,下次的任務只會更艱難。
藍鷲交代的任務,兩兄弟是有驚無險地完成。
有驚無險這詞說來時,總會讓人覺得慶幸,總是讓人只把注意放到了結果。卻有幾個想到,那驚險的過程,那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恐懼。
這個世界早就沒有英雄沒有俠客,這世界只有最服從內心慾望內心恐懼的人類。只是有些人有著最霸的運氣,有些人最善於偽裝,所以英雄總不時地點綴著歷史和人類崇拜的心靈。泉跟壬無疑是偽裝的英雄。
有時候一種念頭會變成一種執念。藍鷲安排不合適的任務給泉跟壬,一開始也許只是試探兩兄弟的實力,但在兩人一次又一次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後,殺意就慢慢浮上來。到後來,泉跟壬出任務時總是有意外的狀況發生,那些狀況正是藍鷲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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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對他們這些遊走在法律底線下的人來說是很正常的,但如果那傷痕是被親生父親拋棄的證據,這樣類似英雄的痕跡只會變成諷刺吧。
“你們不是他的兒子嗎?為什麼要這樣?”我問泉,富枝阿姨知道得不夠,第二天我把泉拉進了我的房間。
“你想知道什麼?”當我告訴泉我想知道這個家的一切時,他挑高眉眼看著我。
“逾矩了是不是?”我搓搓手,也覺得自己這個請求有點過分。
“也沒什麼,不就是那些陳年事嗎?”他微皺了下眉頭,我還以為他不會說呢,沒想到竟答應了我,還是這麼爽快。
但在泉慢慢告訴我那寫陳年事後,我有點後悔問他了,結疤的傷口掀開,疼痛的感覺是比受傷時輕了,但依舊疼。
“他瘋了,所以我們也瘋了。”泉用一個因果句訴說著跟藍鷲間的糾葛。“反正鬥就鬥了,我還真想知道到底是我跟壬的命硬,還是他的手段高超。”泉憤恨地說著,一雙手也握得緊緊的。
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安慰。
雖然繼承了唯子的外貌,但泉跟壬更富於安排,更有耐心。在一切都沒有勝算時,兩人都不會輕舉妄動的。
藍虞回來的五年間,泉跟壬身上的傷痕不下百處,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牢記並不是唯一的支撐,遺忘的力量有時更大,尤其傷害你的人是你最親的人時。
謝謝閱讀!
(6)
藍鷲真的瘋了,這個訊息確切地印在泉跟壬的腦裡時,正是藍虞被藍鷲綁在床上飽受凌辱的時候。
藍鷲對藍虞有一種近乎偏狂的執著,從藍鷲安排泉跟壬執行任務後,兩人幾乎沒有看見過藍虞了。
藍鷲不願讓人看見藍虞。
泉跟壬第一次見到藍虞躺在藍鷲床上時,藍虞13歲,正是粉嫩的年紀,噴出的血都帶上香味。
雙手高舉過頭被一條領帶綁住,幼小白皙的身體扭曲成極至的S形,連因痛苦難耐流下的汗水都是順著S形的軌跡流動。
雖然與這個弟弟很少接觸,但看到這一幕,泉跟壬怎會坐視不管,當場衝過去。
到了跟前兩人才發現,藍虞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