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客套說:“那我就先恭喜你了。伯父伯母能以你為榮,我真替他們高興。”
閻尚君說:“瞧瞧,這君子說話還是那麼討人厭啊。硃砂是我的,你少來湊合。”
法均淡淡地說:“硃砂是她自己的。我不會湊合你,我會一直在她身邊。”
閻尚君氣極,但見法均不著痕跡移開,說:“時間不早了。我祝你一路順風。”
人行道上人來人往,閻尚君不好堵法均,只能眼睜睜看他離開。他的跟班低聲說:“那小子那麼囂張。少爺,要不要派人……”
閻尚君擺擺手,說:“不用。我自己能應付。“說完他也感到奇怪。他從來就看法均不順眼,每次見面都要冷嘲熱諷一番。可再急再氣,他不曾有對法均下狠手的念頭。兩人唯一一次打架,還是法均見不慣他糾纏硃砂,主動來挑釁才發生的。
這些年,儘管知道法均一直跟著硃砂,他也沒放心裡去。只是看到法均,又忍不住上前挑撥一番。話說回來,方才法均身邊那人雖然一言不發,但他沒能忽視那人的存在。他憑直覺知道那人不好惹,英姿勃發的模樣,校服下隱約顯露的肌肉線條。估計是個打架能手。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他又沒見過那人。
硃砂雖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