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這個大靠山,一個副總,說話都不敢大聲。如果他這麼心懷不忿的報復我一下,且不說他為什麼心懷不忿,就假設這件事是他做的,可他這麼做總該有些好處才會這麼做吧?可他這麼做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如果大家都知道他是個賣主的傢伙,誰還敢用他?”
“到時候哪個領導能夠看得上這麼一個腦生後反骨的下屬?按照咱們體制內的傳統,這種二五仔,哪怕當時不收拾,事後也要找個機會狠狠的收拾了。這些道理他怎麼可能不清楚?如果他真的這麼做的話,可以說是直接丟掉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哪怕是個智商不到70的傻子,也知道應該如何權衡了,作為一個在體制內混飯吃的傢伙,他會想不明白這些道理?”
“所以爹爹,雖然這件事看起來是我那個秘書的嫌疑最大,但分析一下的話,我覺得他的嫌疑反而是最小的。不為別的,就因為你這麼做總歸是想要撈點好處,可如果好處沒撈著反而會將自己給搭進去的話,傻子都不會這麼做。”
這番王正在路上冥思苦想了很久的說辭一說完,王正便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等著自己老爹的最終判決。
王正的這番話,王承運是結結實實的聽進去了,因為,王正的這番話確實很有道理,沒有誰會做這麼一件出力不討好還會搭上自己前途的事情,正所謂看頭的生意有人做,賠本的買賣沒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