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無趣,對了,為娘真的有那麼年輕嗎?”眼裡滿是期待地望著吳燎。
吳燎見刀白鳳容貌娟秀,肌膚如雪,不由心旌不已,忙奉承道:“那還用說,若是乾孃和衝兒走在街上,別人絕對不會相信我們是母子,定然以為我們是兄妹呢!”
此話一出,刀白鳳愈發笑得花枝亂顫,惹得一旁的段譽偷偷地向吳燎連豎拇指。
“乾孃,衝兒此次前來是有重要事情稟報的!”等刀白鳳笑完,吳燎忙道出來意。
“哦?什麼事如此緊張,還要和我單獨交談?”刀白鳳讓心有不甘的段譽留在房裡繼續讀書,隨吳燎來到房外。
吳燎帶著刀白鳳來到一無人處,開口道:“乾孃,今早婉妹的孃親來找過孩兒,說是在怡夏別院向東六里發現了一處新挖地道,十分可疑,不知通向何處。”他知道刀白鳳與秦紅棉不和,便拿秦紅棉來當擋箭牌,量刀白鳳也不會找她查證,就算是日後洩露也不怕段正淳來找自己麻煩。
刀白鳳臉露猶疑,隨口道:“是那個賤女人啊,衝兒你知道就行,看著處理好了,為何要跑來告訴我呢?”她心裡想的簡單,反正怡夏別院裡住的都是她討厭的狐狸精,即使中了什麼陰謀詭計也與她無礙,只會讓她欣喜。
吳燎見刀白鳳不為所動,心中又生一計,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說道:“正如干娘所說,聽到訊息後衝兒就前往那地道察看,誰知竟然看見了宮裡的華司徒鬼鬼祟祟地從那裡跑開。衝兒愚魯,所以來此想讓乾孃拿個主意。”
“華司徒?華赫艮華司徒?”刀白鳳鳳目一閃,突然大聲驚呼。
吳燎裝作迷茫驚訝,問道:“是啊!衝兒應該不會認錯人,乾孃想到了什麼嗎?”
刀白鳳先不回答,沉思一會,終於下定決心,對吳燎說道:“衝兒,你現在帶我去那地道看看。”
吳燎見她上鉤,便不再多言,同她出宮前往城外。
地上翻出的土壤仍新,黑漆漆的洞口被幾張樹葉草根遮著,興許華赫艮覺得這裡地偏人稀,況且晚上段正淳就要使用這條地道,所以掩藏功夫也就沒做到家。
刀白鳳粉臉愈冷,一腳踢開洞口偽裝草木,蹲下去喃喃自語:“段正淳這個王八蛋,華赫艮也只有你和皇兄才使得動,我倒要看看你玩的什麼花樣!”
吳燎沒有聽見她自言自語,兀自從後面欣賞著義母的豐臀美麗曲線。
刀白鳳忽地回首,把吳燎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偷看被她發覺,誰知她卻開口道:“衝兒,你可曾下去檢視,這地道通往哪裡?”
吳燎搖搖頭,道:“為了及時稟明乾孃事況,衝兒還不曾下去檢視。”
刀白鳳拉著吳燎,道:“既然如此,我們娘倆便下去看一看這地道到底通往何方,也好有所防備。”
吳燎自然點頭答應,當先鑽進地道。
地道離地面大約三米,頂上原本是鬆軟的土層不知被華赫艮施了什麼法子,都變得堅固無比,通道大約半人高,越往前方就變得越低,吳燎二人是彎著腰進入地道的,大約行進了兩、三里路程,就必須跪在地上爬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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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們兩人都身懷武藝,不是嬌生慣養之輩,稍微忍耐便爬到盡頭,吳燎舉起手來,在頭頂的石壁上敲打一番,雙手一頂一託,一塊方形的地板便掉了下來,落在他的手裡。
兩人依次跳出坑道,抬眼檢視,發現窗邊梳妝銅鏡,胭脂水粉置於其上,心裡明白這乃是一女子房間。
吳燎心裡明白,這十有八九便是怡夏別院裡甘寶寶的臥室,不過他卻裝出驚訝神色,道:“乾孃,這裡應該是怡夏別院裡一間女人臥室,難道挖地道的人是採花賊嗎?”他倒好,明明自己半天前還做過一回採花賊,現在卻不動聲色地把這頂帽子扣到段正淳頭上,雖然也確實沒冤枉了鎮南王爺。
刀白鳳一對柳眉已然豎起,問道:“衝兒,你仔細看看,這裡住的是誰?”她知道吳燎被木婉清拉到過怡夏別院,所以讓他仔細回想這裡是誰的房間。
吳燎裝模做樣地四處檢視一遍,說道:“乾孃,若衝兒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靈兒孃親,我的未來岳母鍾夫人的臥房。”他說到這裡突然一拍手掌,失聲道:“啊呀,難道……難道這採花賊要打我岳母的主意嗎?”
刀白鳳不疑有它,心裡氣道:好你個段正淳啊!果然還是記著甘寶寶這個狐狸精,我說你怎麼這麼大方地把怡夏別院讓出來給她們居住,原來是別有用心,把這當成幽會勝地來著!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