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體裡大肆動作,他蠻橫的出入讓她眼眶微熱,大力進出的同時,不忘記咬住她的小嘴,沒完沒了地親吻她。
這麼直來直往一陣,蔚海藍再次軟而無力,身體交。合著他,便再次到達了頂端,他依舊不放開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全都被模模糊糊的被封住,釋放不出那份愉悅,壓抑得她更為激烈的扭動,“夠了,紹衡,夠了……”
雷紹衡有段日子沒碰過女人了,體力好得嚇人,更是有心折騰她,“這才剛開始呢,怎麼就夠了?”
“我還沒舒服呢,乖,忍著點。”他將自己退開了一點,又一個大力衝撞頂進去。
他的昂揚一下抵在她最敏感的那點上,她一下無法承受,方才的興頭未散,又遭遇一撥攻勢,敏感的身體經不起這樣的撕磨,於是雙手亂抓,在他的背上留下無數紅印,兩條雪白滑膩的腿更是緊緊地攀附在他精。瘦的腰上,暈眩疊加而至,讓她沉淪深陷。
被他緊緊含住的小嘴嗚嗚叫著,他抵著她身體最為柔軟的點輕撞,轉圈磨動,享受著她溫熱緊緻身體的包容自己時美妙的滋味。她的雙眼半睜半眯,瞧見他俊朗的臉部線條,黑暗中顯現出輪廓,分外迷人,她忍不住伸手輕撫,他抓著她的手輕輕一咬,越戰越勇起來。
“摸我。”他在鼓舞她,她的手輕撫向他的脊背,順著肌膚紋理往下,他故意緩緩退出去,儘量不讓液體流出,再猛的衝進去,猛烈的數下衝刺後,他終於射在了她的身體裡,她的手也無力地垂在了兩側。
發洩完之後,雷紹衡也不願退出去,就這麼緊緊抱著她。
他的汗水滴落,浸溼了兩人,分不清誰是誰。
她氣息紊亂,身體裡混合了他的液體,正從她的兩腿間緩緩流淌而下,她可以感受得到。
休息一會,他又精力百倍,週而復始地繼續動作。她感覺小腹都微微鼓起來,他堵住她紅腫的小嘴,一下下衝撞她,她感覺自己快要散架,整個人也更加暈眩,不知是第幾次後,他終於趴倒在她的身上。
“我想洗澡,不舒服。”半晌,她才呢喃說道。
身上全是汗水,黏糊糊得確實不舒服,雷紹衡從她身上起來,拉過被子替她蓋上,“你別動。”
屋子裡有熱水有毛巾,他擠了把熱的,折回到床畔,替她擦了一把。她本想自己來,可他偏偏不讓,她沒有力氣去推拒,已經都這樣了,還矯情地拒絕,那也沒有這個必要。只是心裡微微一動,有個疑問從心裡冒了出來。
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麼對她們嗎?
雷紹衡自己則去衝了個澡,而後又躺回到她身邊,淋浴的洗澡間在外邊,深更半夜的天氣寒冷,他一跑一動,身上已經冰了。鑽進被窩裡,他一下抱住了她,嘀咕一句,“還是這兒暖和。”
蔚海藍被他抱了個嚴實,體力透支,感到十分疲憊,那個疑問還在盤旋,她卻再無力氣說話。
他替她捏了捏被角,柔聲說道,“睡吧。”
她聽話地點頭,終於抵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雷紹衡並沒有立刻睡著,又是盯著她的睡顏看了一會兒,這才閉上了眼睛。
夜,更為深沉了。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窗外邊傳來朗朗背誦書,讓尚在睡夢中的他幽幽醒來。
雷紹衡雙眼混沌,只見光陰灑下了光痕。他的手撫過身邊,卻尋不著她的身影。不知是在何時,她早已起來,悄悄離去。他閤眼又眯了一會兒,卻又聽見一串孩童的笑聲,還有,她的笑聲。
正是假日,四方的院子裡,孩子們一邊背書一邊玩耍。
那是《木蘭詩》。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徵。”
蔚海藍站在諾大的院子裡,和一群孩子在一起嬉笑玩鬧。她的笑容很是天真爛漫,活脫脫也是個孩子。她牽著孩子們的手,和她們一起轉圈跳舞,她手上的銅鈴一晃一晃,碰撞中發出叮咚聲響,明脆動聽。
“叔叔,你起來了。”大毛瞧見了他,歡樂喊道。
孩子們全都停了下來,望向那個剛剛睡醒,卻依舊帥氣雍容的男人。
大衣就披在肩頭,並沒有穿好,雷紹衡斜著身子倚著門而站,就這麼沉默微笑。他的目光掃過孩子們一張張的笑臉,最後落在她的臉上,她略微有些拘謹,這個早晨的見面,和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