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尹凡一怔,反問道:“異象?”
“不錯。”
尹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想了半天也沒有搞懂面前這女人所說的異象是何等情況,皺眉道:“這兩天倒是沒有看見過什麼異象啊……”
他的心中忽然一閃想到自己早晨清醒過來時,土地上閃耀著金光的異景。但他心中一動,就將這件事掩了過去,決心不提。
“這樣啊。”她的目光忽然移到界靈身上,細細的看了半天,目光深處的疑惑卻是越來越濃,道:“那這位姑娘呢?可有見過?”
“啊?沒有啊,那個時候我正睡覺呢。”
聽到她如此回答,尹凡額頭見汗。
蕭憶情沉默不語,尹凡有種在這裡越呆越有種不詳的感覺,立馬出聲道:“此處無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告辭。”說完他拉著界靈坐上小白馬就欲離開,蕭憶情突然出聲道:
“道友此番準備去往何處?”
尹凡回頭道:“即墨城。”
蕭憶情一怔,道:“你既無門無派,去即墨城做什麼?”
尹凡一奇,道:“我為何就不能去即墨了?”
蕭憶情道:“即墨城城主近幾日已經下令告布四方,有浪潮登岸,即墨恐有被淹之勢,除修道之人莫要靠近。你既然無門無派,修為也只有初道境,去即墨豈不是危險?”
聽到這個訊息,尹凡不禁一呆。可他略一思索,那和尚給自己說了緣起在即墨,只怕十有八、九都與那浪潮有關,而且若自己不去即墨,還能去哪裡呢?當下定了主意,笑道:“有勞掛念了,我們自會注意,後會有期。”
說罷,和界靈騎著小白馬衝上官道,向北去了。
凌晨忍不住踏前一步,皺眉敲了一眼他們遠去的方向,回過身問道:“師姐,這就放他們走了嗎?”
蕭憶情卻是並不回答,只是望著尹凡遠去的方向,獨自沉思。
“師姐?師姐?”
蕭憶情抬起頭望著他,道:“你看清那少年是用什麼東西刺穿那個人的身體的嗎?”
凌晨一怔,細細回想,皺眉道:“沒有看清。”
蕭憶情又望向遠方,忽的自嘲起來,道:“可能是我眼睛昏花了吧,怎麼可能會是‘劍意’呢,現今之世,又有幾人能傳承‘劍意’。”她搖了搖頭,道:“此地之事異常蹊蹺,怕是有魔教中人暗中來到了這裡,我們回即墨速速把這件事情給大師兄稟報,讓大師兄定奪。”
凌晨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大師兄的委託,問道:“師姐,那大師兄所說的金光異象該怎麼辦?”
蕭憶情看了看周圍滿地的屍體,蹙眉說道:“怕是沒處去求證了,先回去吧。”
說罷,邊和和凌晨引起法決,踏上仙劍,化為一藍一紫兩道光滿向北方去了。一時間,整個院子裡寂靜無聲,滿地的屍體似在訴說著怨恨。
過了小片刻,院子裡忽的颳起了一陣微風,兩道光芒驟然從天而降,落在地面。赫然正是蕭憶情與凌晨,蕭憶情看了看周圍,奇怪之色浮上臉龐,道:“難道是我多心了”
凌晨道:“師姐,我們還是早點回去給大師兄稟報,讓梵天寺的師兄來為他們超度吧。”
蕭憶情點了點頭,重又跟凌晨遠去了。
明月高懸,在寂靜的院子中,一道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隨後是噔、噔、噔的聲音,一個穿著白衣臉蒙面紗的女人推開門,身後跟著一奇怪人影,緩緩向南方去了。
次日。
尹凡和界靈出了石橋鎮後在樹林裡休息了一晚,然後接著趕路,到了清晨十分終於來到了即墨城。不過此時的景色倒是讓尹凡吃了一驚。這光這一座城門就有無數人拖家帶口的從裡面出來,家境貧寒的帶著些許盤纏,家境富裕的則是用馬車載著財物,在眾多護衛的護送下出城。
他從馬上下來,找了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人,拉住他問道:
“老哥,你們怎麼都在往城外跑嗎?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小夥子,大浪潮要來了,城主讓我們所有人能避難的趕緊避難啊。”
尹凡有些不解,道:“不就是浪潮嗎?即墨城這麼大,城牆這麼高,沒有問題的吧?”
“瞧你這說的。龍王爺發怒引起的浪潮,你以為是普通浪潮嗎?光一個浪花都能把房屋拍碎了,何況是一片浪潮!”
“龍王爺?”
“恩,前日出海回來的老李,說是東海龍王與一個神仙在即墨城附近的海域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