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修煉到金丹期的修士,又不是找能打的修士,何必用擂臺比武的形式呢,還不如測毅力、心性呢。再說,進了門派,還是會指導實戰能力的,每五年還有一次鬥法大會,可以讓諸位弟子鍛鍊鬥法、比武的能力,免得日後行走天下吃了虧去。”
“想不到石道友你知道這麼多,真是訊息靈通啊,不過境界比實戰更重要這點,我卻是有反面例子哦,我很是崇敬的一位前輩修士“劍老人”,就是劍氣無雙,據說在大海邊觀潮百年,領悟了無量劍氣和劍氣雷音,以神魂期的境界,越階殺死了一個金丹宗師,雖然是下品金丹,那也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壯舉。”說起劍老人,餘若水的話就滔滔不拘。
“呵呵,你也說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壯舉,可想而知,越階挑戰是多麼困難。當然,那種有好法器、靈器,甚至法寶的除外,只是想不到餘姑娘你卻是對學劍很感興趣。”石軒以前倒是沒聽過這事,畢竟自己只是修真界的一個菜鳥。
餘若水難得一見的臉紅了:“我若是能成為蓬萊派真傳弟子,必然選那門祭煉劍匣的真傳,成為無回劍庸祥那等人物。”
說話間,這邊已經測試完畢了,謝方偉聽過九名內門弟子的回報,然後將結果報於莫淵。待莫淵下了決定,謝方偉才對著幾千修士道:“凡是天資、根骨、悟性三者間,有一樣是在中以下的,都請回竹樓吧。”
在中以下,就是中下、下、下下三等,這話一出,不知道多少修士哀嘆,可他們也不敢鬧事,光是莫淵一隻手就能收拾掉這裡所有修士,只得垂頭喪氣地往山峰下走去。
到這批修士走完,廣場上只剩下七八百號人,站在一個偌大廣場中,顯得稀疏無比,結果石軒環視四周一番,卻是輕鬆看到提前幾天出發的明輕月了,她正好和幾名女性修士站在一起。
見石軒看來,明輕月微微笑著點頭回應,石軒也微笑致意。
見其他修士都離開了,謝方偉才站了出來說道:“諸位修士,請上這雲彩,下面是問心路。”說完用手一指,地上浮起了好大一朵白雲,差不多有半個廣場大小。”
七、八百個修士站在雲彩上,這雲彩還顯得綽綽有餘,可想而知它有多大,謝方偉再一指,白雲緩緩浮起,向山腳飛去。
到了山腳,就看到一條筆直的路,從山腳直抵山峰,中間有石穿石,有巖穿巖,無路則橫空而過。
“這問心路上是用不出術法、法器的,諸位請。”白雲緩緩消散在地上,謝方偉站在路口對眾多修士說道。
除開建造一條這種路的難度,這條路看起來也就是普通的路,沒有一點兒異樣。修士們互相看了幾眼,終於有人踏了上去。
直到石軒走上這條路,才發現它的與眾不同之處,四周全是白霧,只能看得清周圍一點兒遠,這些是在外面看不出來的。
本來石軒是與周蝶蘭、餘若水一起走進的問心路,可現在卻是看不到其餘人等,只能自己緩步往前而行。
往前走了一會兒,身上漸漸感到束縛,每走一步,都要耗費更多的精力,而且四周靜悄悄的,就連自己的腳步聲也聽不到,好像是被關在了一個絕對寂靜的地方。
石軒想要發出聲音,可是說出話來,卻連自己都聽不到。在這種詭異的安靜下,石軒越走身上束縛越大,心裡面的各種情緒也在這安靜下發酵起來。
漸漸的,石軒發現自己連霧氣也看不見了,四周一片黑夜般的冷清,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說,甚至連捏身上的面板也沒有感覺,放佛自己根本不處在這個世上。
在這種令人發毛的感覺中,石軒只覺得焦慮、緊張、憤怒、沮喪、悲傷、痛苦等情緒越來越濃,想大吼大叫,可惜也明白即使大吼大叫,自己也聽不到,甚至感覺不到嘴巴在動,依著本能,邁著沉重的腳步往前行走。
還好石軒記得這是在考驗,才保住靈智不昧,運起《寶錄》上收束念頭的無上法門,控制住了情緒。這種法門並不是術法,只是觀想中的一種手段,和人平時深吸氣平定情緒沒什麼區別,因此並沒有使用不出來。
保持住情緒上的安定,石軒在束縛越來越重中艱難前行,到最後,被這種束縛都壓得快趴在地上了,可石軒還是沒有停下前進的趨勢。
終於眼前一亮,石軒發現自己又站在剛才見到的問心路上了,沒有黑暗,沒有霧氣,距離山峰僅有一段不遠的距離。
石軒環顧了下四周,看到明輕月停在前面不遠處,神色安靜,想來是已經走出了幻覺,餘若水、周蝶蘭等人還在身後緩慢行走,只是她們眼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