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屠天池道:“他讓門下弟子引開了天池宮的人,而他就同我們一行人去了西域祁連山、然到了祁連山,他就和我們分道揚鑣,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去幹什麼的。”
獨孤一毒道:“那五個人是什麼樣子的,你為什麼說他們是魔鬼。”
屠天池道:“因為他們全身是毒,而且還是其醜無比的,歐陽紹華稱他們是五行毒人,戰神,死士。”
獨孤一毒一驚,五行毒人,這可是他連聽都沒有聽過的。
屠天池接著道:“看教主的表情,難得對歐陽紹華有什麼仇恨?”
獨孤一毒怒道:“這衣冠禽獸,就是他出賣我,我才敗得怎麼慘的。”他的怒火一發,傷口就更痛了。
屠天池道:“小小一個歐陽紹華,教主又何必跟他計較,要想弄死他,那還不是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獨孤一毒道:“這確實也是你說的這樣的,等我傷好了,看我怎麼弄死他。”
屠天池道:“我也早就想弄死他了,只不過我想將他的油水榨乾,讓他死不瞑目。”
兩人笑了,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來。
如果將歐陽紹華的一切都奪走了,然後這要他的命,那麼他的確死不瞑目。
看來屠天池的心要比他獨孤一毒狠多了。
幸好他只是和屠天池聯盟,等他得到玲瓏玉戒,他就會和他劃清界線的。在他沒有徹底殲滅血影門的實力之前,他是不會和他為敵的。
他們都在想著弄死歐陽紹華,可是歐陽紹華就會如他們的意,等他歸來的那一天,恐怕他們都會死在他的手下。
他本來就是衣冠禽獸,他會在乎他們的生死嗎?
只要是他認為該死的人,他是不會留著他的。
歌舒鳳到了笑面斧的房間,笑面斧呆呆的坐著,道:“你怎麼來了。”
歌舒鳳道:“你傷口好些了嗎?”對於她刺出的那一劍,她可是很愧疚的。
笑面斧道:“唐凝已經給我用過藥,沒事了。”
給舒鳳道:“當時我太激動了,你怪我嗎?”
笑面斧道:“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他當然是不會怪歌舒鳳的,他要是怪歌舒鳳的話,他當時就不可能讓歌舒鳳刺中他了,因為歌舒鳳刺他的那一劍本來就是他教給她的。
歌舒鳳道:“小姨現在在照顧著他,我也用不著去管他了。”
聽她的意思,她似乎是不再那麼恨大叔了,只是她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但只要給她時間,她會親口叫大叔父親的。
笑面斧道:“你心裡已經開始接受大叔了是不是。”
歌舒鳳道:“這事情又不是他一個人造成的。”
笑面斧道:“不管怎麼說,這事情的結果還是比較完美的。大叔終於覓得美人歸,我們該祝福他的。”
歌舒鳳道:“你只顧想別人,可是你呢?你的美人又在哪裡?”
笑面斧道:“在心裡。”
他的美人,自然是在他的心裡。
世上的人,他的美人自然都是在他心裡的。因為只有心裡面想的,那才算得上是美人,不是美人,你心裡又怎麼會想。
歌舒鳳道:“所以說慕容妹妹永遠在你心裡了。”
笑面斧道:“是的。”
歌舒鳳道:“那麼瑗瑗和小夜呢?”
笑面斧道:“她們也在我心裡。”
歌舒鳳道:“你心裡既然有她們,為什麼還遲遲不行動,難得非得讓她們求著你你才能一個溫暖的家。”
溫暖的家。
笑面斧現在能給她們嗎?
他隨時都有可能失掉自己的性命,他又怎麼能給她們一個溫暖的家。
行走江湖的人,這溫暖的家,這對他們來說那真的很遙遠。
他笑面斧也是一個人,他並不是無敵的存在,江湖太大,誰知道他的下一個對手會是誰呢?
眼下,歐陽紹華的五行毒人,他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擊敗,他要是不能,他的下場就是死。
就像當初他和刀神的決戰一樣,失敗就是死。
幸好的是,那一戰刀劍無爭。
要不他們真的可能會有一個人死。
不是他就是刀神。
生死一戰,這本來就是有生和死的。
笑面斧道:“這還不是時候。”
歌舒鳳道:“一年,我給你一年的時間,你必須給她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