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輕功名滿天下的丐幫幫主,此刻不但將自己—生武功的精華都棄之不用,而且也摒棄了一切武學的規範,招式大開大閡。
大確大勢,非但不留退步,而且不留餘力,這數十招一過,他真氣受難免生出不續之感。
管寧心中正自尋思,該如何才能阻止他的攻勢,哪知這丐幫其人突然大喝一聲,後掠五步,漫天拐影風聲,亦為之盡消。
白袍書生雙眉一展,飄忽閃動的身形,他倏然停頓屍來,靜如山嶽般挺立著,生像是他站在那裡從來沒有移動著似的,這一動一靜間的變化,當真是武學中的精華,管寧雖不甚瞭解,心中亦不禁不服企慕地暗歎一聲,然後才發覺自己的身影也突然停頓下來,幾片枝葉,飄飄從林梢落下,幾點砂石,靜靜落到地上,然後這林間又歸於靜寂。
卻見公孫左足鐵柺一頓,在這已歸於靜寂的樹林中,又發出砰地一響,白袍書生又自茫然地望了他一眼,緩緩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麼?”
公孫左足本來微垂的眼臉,此刻突然一開,數十招一道,他已自知自己縱然拼盡全力,卻也無法奈何人家,自己死不足惜,但自己一死,這件秘密豈非永無揭穿的一日。
因之他垂下眼險,一來是強自按捺著心中的悲憤,再者卻是調息著體內將要潰散的真氣,此刻雙目一張,便冷冷說道:你到底是幹什麼?”
白袍書生為之一愕,卻聽公孫左足冷冷接道:你明知我已揭穿你的秘密,還站在那裡?哼哼,若我是你的話,便該將我一刀殺死,說什麼你武功雖高,難道高過天下武林?”
白袍書生仍是滿面茫然,管寧卻已知道他言下之意,忍不住脫口道:公孫前輩,四明山莊中的兇殺之事,小可雖未親眼目睹,但卻可判定另有‘他人所為,老前輩如何這般武斷,豈非要叫真兇訕笑?”
公孫左足雙目一凜,突地仰天狂笑起來,笑聲之中,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