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哼了一聲,我明白他這個“要頂了”的意思,他不過見我外表長得還好,因此想把我當成其他被他俘獲的女孩子一般,他那時想的,應該只是我的身體而已。
“可是,你說多巧呀?你居然是朱戊的妹妹,江南首富的寶貝七女兒?”王憐花娓娓的道,“於是,我只好耐著性子,決定還是從長計議的好,你可知道,你這副身子,早在那時候就已經是我的了。”說到這裡,他的手又動了動,手指似乎也捏住了一根衣帶,我幾乎屏住呼吸,生怕他微微一用力,就會將衣帶抽了開去,身子也不禁顫抖的更厲害,可我的牙卻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只敢在心中罵他無恥。
“噓,不要這樣虐待自己,我會心疼的。”一根修長的手指滑到了我的嘴唇上,反覆的、輕柔的咋我緊閉的唇及下巴打著圈圈,曖昧之極。
我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一粒粒的泛了起來,牙印也咬的更深。
“你若再咬住不放,那麼,停在你唇上的可就不只是我的手了。”王憐花慢悠悠的道,火熱的嘴唇緩緩的從頸部遊移上來,不時的輕觸著我的肌膚,點著我的下巴、我的面頰。
面對如此赤裸的威脅,我縱然心中再如何憤恨和不願,也只能鬆開我的牙,悲哀的是,我知道他絕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我,可我的身體卻軟綿的連一絲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知道麼?你很美,很美,是我這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可難得的是,你還有一顆很聰明又狡猾的心!”王憐花宛若夢一般的呢喃道,“從來沒有人呢個整的了我,你是第一個!”
“多謝你的誇獎,比起令堂來我還差得遠了。”我強抑著顫意,提醒他今日的所謂也不會被雲夢仙子贊同。
“你怎麼能和她相比?”王憐花的手突然猛地握住了我的下巴,目光中充滿了陰鷙,眼神狂散的大喝道,又是一道雪白的閃電,讓我清晰的看到,他那張原本勝若潘安的面龐竟陡然變得猙獰扭曲。
“令堂風華絕代,我確實無法和她相比。”他突然的暴戾嚇了我一跳,下巴傳來一陣緊窒的痛感,可我仍然勉強的嘴硬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憐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純潔的女孩子,你怎麼能和我那個人儘可夫的女人相比?”
人盡可夫?我駭然的睜大了眼,低呼道:“你怎麼這麼說你自己的母親?”
“母親?哈哈哈——自從那次以後,幾年來她何曾當我是她的兒子過?我是她的恥辱,一個不斷提醒她曾被一個男人拋棄過的奇恥大辱。”王憐花狂笑道,“從來都只有她拋棄男人的份,沒有男人敢主動的拋棄她,而且還在拋棄的同時還想置她於死地,可我的存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這個恥辱。”
“我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昔年的柴玉關、如今的快樂王,可你的母親,自己就是雲夢仙子,當年就是他們一手策劃了衡山之禍,而後柴玉關卻因此又拋棄了你母親。”我下巴因他的狂笑而稍微送了些力道,他一激動,我反而冷靜了下來。
王憐花本來就是很難捉摸的人,難得見到他失控,雖然可能會因失控而做出瘋狂的事情來,但我還是試試儘量的拖延時間,總好過被他像貓捉老鼠一樣的逗弄,最後還是逃不了被吃的命運。
第一百六十五章 王憐花的故事
“原來這些事你都知道?”王憐花的眼睛銳利如劍,眼底卻跳動著兩簇火焰,以往的溫雅憶蕩然無存。
“這本不就是什麼秘密了,天下人很快就都會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我鎮定地看著他,任他緊緊地凝視著我,然後,看到他眼裡的狂暴之色突然如潮水般回退,剎那間就恢復了常色,只剩面容上還殘留著一些極怒之後的不正常的紅暈,襯的他的玉面又如桃花般嬌豔。
桃花面忽然輕輕一笑,聲音如絲綢般滑出:“所以你讓我很費解,很好奇——七七,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這些秘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針對中原武林的那些陰謀不會得逞。”
“你就這麼肯定?你莫忘了,就算我們什麼也得不到,至少我還能得到你。”他的目光忽然又爆出了一團綠芒,手指猛的一動,迅速地抽開了我的衣帶,露出裡面的白色中衣來。
我身子頓時一僵,心立時如擂鼓般地急跳起來,震出一波波的恐懼傳達向四方,口中更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王憐花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手指一挑就將我的外衣撩開到兩側,蜻蜓沾水似的在我的腹部彈跳著舞蹈,似乎在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