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的事,決不拖朋友下水,以免日後恩怨索纏。何況我們四個人,足以應付裕如。”
“姜兄,他們人多勢眾,多兩名人手,也多兩份力量,咱們至少可以替姜兄搖旗吶喊呀!”
“李兄盛情可感,謝啦!不是在下不識好歹,的確不願旁人介入,以免貽人口實。”
“好吧!屆時咱們各行其是,既可盡在下些少心意,又可避免貽聯手的口實,無損姜兄的聲望。”
“李兄……”
“姜兄請放心,咱們不會連累你的。”天狼星誠懇地說:“咱們會製造正當的藉口,與姜兄無關,製造藉口太容易了。”
顯然話不投機,之後不再論及柏家的事,閒聊些江湖見聞,主客雙方總算保持和氣。
兩名大漢在他們改變話題時,會帳匆匆下樓走了。
李白衣和天狼星會晤姜步虛之後,似乎已經知道此行的目標僅達到一半,姜步虛拒絕他們的相助,使他們感到十分失望。
出了中州酒樓,兩人沿大街向城門走,一面低聲交換意見,忽略了身旁的變化。
剛經過一條小巷口,後面便跟上了兩個行人,首先感到背部一震,有打穴珠一類暗器,擊中了脊中穴,渾身一震,便失去挺直脊樑的能力。
兩個人分別架住了他們,迅疾地進入小巷,小巷有兩個接應的人,各帶了一隻巨大的背籮,人往籮內一塞.背了便走。
禹王臺南面,有一段曠野,擄說是往昔的校場,也就是傳說中嶽飛槍挑小梁王的地方。
李白衣一直就是神智清明的,僅渾身發軟無法控制自己而已,被拉出背籮,又被人在腰脊踢了一腳,穴道解了,好半響手腳仍感到軟弱無力。
天狼星也受到同樣的待遇,但因為身材短小,不至於擠壓在籮內,穴道一解,便可以站起來。
八個人圍住了他們,一式村夫裝,脅下挾了用布包著的刀劍一類兵刃,一律青巾包頭,八張面孔雖然不同,但平平凡凡看不出特徽。
總之,八個人的穿著、打扮、氣質,都相差不遠,連高度身材也相差無幾。
“咦?你們……”李白衣站起活動手腳,心中大感驚疑:“你們用這種卑劣的手法,在大街上擄人,到底有何用意?”
他的劍和百寶囊都在,天狼星的刀也沒被繳走,身上也不再受到禁制,應該不能算是俘虜,對方不可能是敵人,敵人豈會如此寬大對待他們?
但八個人的冷漠神情,卻明明不懷好意。
“閣下。”面面相對的中年村夫,嗓音有擄神的威力:“你們找鬼神愁聊手,要協助他對付柏家的人,在下要知道閣下有多少誠意,可否表明一二?”
“尊駕是……”
“不要問在下的來歷,說!”
“在下要知道尊駕的身分來歷。”
“不可能。”中年村夫斷然拒絕:“現在,閡下只有回答的義務,不許問,在下不會答覆你任何問題,兩位應該知道目下的處境。”
他哼了一聲,拔劍出鞘。
“我李白衣名列天下十豪強,不會受人任意脅迫。”劍在手,他膽氣一壯:“如果閣下能在公平決鬥中,勝得了在下手中劍,或許還有商量。”
“哦!原來你以為咱們不繳你的劍,是一時大意,不知道你兩位是李白衣和天狼星,所以妄想用劍來闖生路。
好,我一定會給你公平決鬥的機會,咱們是講道義正大光明的人,老五,你陪他玩玩吧!”
“遵命!”左方不遠處的中年人應喏,聲如洪鐘,拔出裹在布卷內的劍,順手將布卷和鞘插在腰帶上,大踏步而出。
“進招!”中年人用左手食指向他勾了兩下,態度極為託大。
能敢鬥敢拼,才能成為豪強。李白衣不但敢鬥敢拼,而且的確武功驚世,劍術超群。
一聲沉叱,他豪勇地揮劍撲上了,劍發狠招亂酒星羅,在剎那間連續點出七劍之多。
“錚錚錚……”七聲清鳴,中年人雙腳僅滑移小小的幅度,信手揮灑,劍如靈蛇扭曲閃動,輕而易舉地化解了他七劍狂野的攻擊,似乎劍上並沒注入真力,封架速度之快,無與倫比
最後一劍他被震得左移兩步,劍上傳來的可怕反震力,震得他手膀發麻,撼動了馬步。
“還你七劍:“中年人冷叱,劍化長虹自中宮無畏地射入,速度增加了三倍。
“錚!”他神意合一,居然奇準地封住了這一劍。
劍向左震,火星飛濺,馬步一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