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的確算是個好兒子,不過對於他和那個男人,我根本談不上一個合格的親人。”
凌瑋翎的視線回到牛排上,“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就在剛剛,你還在為歐凱文說話不是嗎?斬斷聯絡的做法看似很過分,可是誰又敢說和他們劃清界限,不讓他們同你一樣,整日暴露在媒體面前,幾乎沒有一點隱私,對他們來說不是一種保護呢?”
黎華笑了,那笑容中隱藏著一點淡淡的哀傷,“你看起來其實不像是這種容易把人往善良的方面去想的人呢。”那個女人的話他自今記憶猶新:我不恨你爸爸,所以你也不要恨他,不管如何他都是你的父親,他會永遠愛你,就和我一樣愛你。
可是女人越退讓,就越讓他覺得悲哀,對那個男人的恨也就越發多了幾分,就像女人所說的,男人或許對不起她,但對自己兒子們的愛卻從來不曾少過一分,而他也曾經同樣愛著男人,可是恨有時候本就源自於愛。
“我只是喜歡從多方面分析事物罷了。”凌瑋翎對黎華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感到有一絲不解。
“那我問你,”黎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狠狠地傷害了你,你也會體諒他,甚至原諒他,把那些苦果都自己默默吞下嗎?”
“這是兩碼事吧,就像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相反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一樣,”凌瑋翎想了想說道:“我可能的確能理解他,不會恨他,畢竟會被對方傷害,證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