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把香插到香爐裡。
“爹,娘,兒子媳婦不孝,我們來晚了。”昱霖和淑嫻跪在那兒,泣不成聲,悲號不已。
大家把昱霖和淑嫻攙扶起來。
許恆亮也點了一炷香朝陸軼翔和肖如琴夫婦的遺體行禮。
“親家公,親家母,沒想到你們身體這麼硬朗,卻走在我的前面了,陸兄,你在愛群酒店的陳詞振聾發聵,已經引起廣州市民的共鳴,大家都在悼念你,你的死再次喚醒了民眾,大家都眾志成城,同仇敵愾。你地下有知,也該欣慰了。”
“昱霖,淑嫻,自打伯父去世之後,渡邊就把你們的通緝令貼在廣州的各個車站,碼頭,你們還是要儘快離開廣州。”昱霆不無擔憂地提醒昱霖和淑嫻。
“是啊,昱霖,淑嫻,你們可不能在這兒久待,萬一給日本人知道,那你爹你娘九泉之下也難瞑目啊。”秋蓮也為此而憂心忡忡。
“讓我再看一眼吧。”昱霖望著躺在棺材裡身穿壽衣的父母,又悲號起來:“爹,媽,孩兒不孝,不能為你們養老送終,你們的養育之恩,我只能來世再報了。”
“爹,娘,你們安心地走吧,我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淑嫻抹了抹眼淚,神情堅定。
淑嫻擦乾眼淚,望了望玉蓉。
“玉蓉,鳴兒呢?”
“已經睡了。”
“我去看看他。”
淑嫻走進玉蓉的房間,走到小床邊,鳴兒睡的正香。
淑嫻摸了摸鳴兒的腦袋,淚水滴落在兒子的臉上。
“玉蓉,爹,娘都沒了,鳴兒就全交給你了。”
“淑嫻姐,太太臨終前已經把鳴兒託付給我和昱霆少爺,讓我和昱霆少爺成親,以後,鳴兒就跟我們過,我會把小少爺當自己孩子一樣撫養長大的。”
“這樣最好,謝謝你,玉蓉。”
“你和少爺在外面要多加小心啊。”
“嗯,我們知道。”
昱霖和淑嫻見過父母最後一面之後,便又從密道離開,坐著小船去往香港。
陸軼翔的公祭在廣州越秀公園的大草坪上舉行,廣州市的各個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