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之後,他更是戒心慎重,處處護著我,輕易不敢分離。
“沒關係,就在府內。”我暗自輕嘆,笑眯眯地道。
昭兒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隨那丫環離開。
“妹妹”,丁夫人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嗯?”看昭兒遠去,我回頭看向丁夫人。
“自古男女有別,就算是親生父子、姐弟也需避嫌,更何況司馬公子不是你的親生弟弟,日後相處妹妹可得注意一些,不要被人落了口舌去。”丁夫人看著我,輕聲道。
我微微怔了怔,想起昭兒的模樣,心裡微微有些不是滋味,便想辯駁,“昭兒他還是個孩子。”
“男女有別,古來有之,妹妹既然是相爺的人,自當應該注意。”微微擰眉,丁夫人道。
見她如此,我便也懶得同她爭論。
一路回到房中,丁夫人笑盈盈地坐下,談了一陣,便站起身,笑道,“妹妹好生住下,若有不便,只管跟姐姐說”,說著,又轉身道,“香霧,以後你便留在這裡貼身侍候。”
我看向站在丁夫人身後那叫香霧的丫頭,十分的清秀可人。
“這丫頭原先便是準備送給妹妹的,既然妹妹回來了,便讓她來侍候吧。”丁夫人笑道。
我這才記起丁夫人曾經提起過她,說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家道中落才來為婢的。
“丁夫人,糰子去哪兒了?”想起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我不由得問道。
“糰子?”丁夫人皺了皺眉,恍然大悟,“那個丫頭被軍師帶走了,原也不是府裡的丫頭。”
我點點頭,記起郭嘉送我離開時答應讓糰子跟著他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丁夫人,我抱著包子回到房中,細細打量,果然處處皆與我離開時一模一樣。
將包子放在床上,我轉身注意到門口站著一個人影,單單薄薄的樣子。
我嘆氣,昭兒該是又放心不下我吧。
正要起身開門,香霧已經早一步上前,她低頭開了門,隨即讓到一邊,十分聽話恭順的模樣,與糰子是天壤之別,只是不知為何,潛意識裡,我仍是比較習慣糰子。
待看清門口站著的人,我微微愣了愣。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嫵媚的少年,一襲錦繡華麗的袍子,黑髮高高梳起,眉目顧盼間盡是風情,白皙的肌膚中略略透著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