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站出來,否則家法無情,勿謂言之不預”沈慎卿的臉黑了,今日自己是要帶著眾人去給沈大搗亂添堵的,這是誰突然跑來橫插一槓子?
五十一人的侍衛群,沒有絲毫反應。這下沈慎卿樂了:“好,不出來是吧,秦隊長,立即命各伍按照訓練時的編制排隊站好……”
秦海當即領命,命令下達之後,其中的五十名侍衛很快便站成了十個縱隊,每隊五人。剩下的一人躲躲閃閃,似乎想要找個地方插隊,卻被秦海一眼便逮住了:
“你,站出來……到侯爺面前來”
卻見那人的個子高高大大的,沈慎卿看著覺得非常眼熟。不過行為卻躲躲閃閃,似乎並沒有上前來的意思。秦海當即怒了,一打手勢,示意眾侍衛戒備。同時自己也手按腰間隱藏的軟劍,慢慢的靠了過去:“某再說一次,立馬雙手舉過頭頂,慢慢走到某跟前來,若有異動,殺無赦”
話音落下,卻見五十名侍衛並沒有按照他的意思戒備,不由大光其火,再次用明語叫道:“全體戒備……”
“秦大叔,你吼什麼?看清楚了,是我”秦海的話音剛落,一個比他更加兇狠的聲音響起來,唬得秦海一愣。抬頭一看,只見先前那個臉上留著短短鬍鬚的大個子,伸手往臉上一抹,那些鬍鬚便不見了蹤影,露出一張英挺堅毅的臉龐,不是別人,正是沈慎卿身邊的護衛隊統領蕭惠濤蕭統領……
“小舅子,你跑來這裡瞎胡鬧什麼?趕緊回去陪你的喜兒,別耽誤我的正事兒……”
但見小舅子恬著臉笑嘻嘻的跑上前兩步,來到自己身邊諂媚的笑道:“姐夫,今**是不是準備帶人去尋沈大的麻煩?這樣的事兒你怎麼能不通知我呢?”
沈慎卿皺了皺眉:“誰告訴你的?”
蕭惠濤得意的一笑:“這還用誰告訴我麼?前幾天咱們千年酒坊遭了那麼大的損失,今日一早你便讓侍衛甲隊集結,我用腳指頭都想得到你要去幹嘛啦……”
沈慎卿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一抹羞愧:“難道我真的就做得這麼明顯麼?”
眾侍衛:“………………嗯”
沈慎卿臉色一黑,隨即又一紅:“不管了,小舅子,你要來便來吧,跟著我一起,兄弟們,走,到縣城跟著我醉酒鬧事去……”
眾侍衛轟然允諾,殺氣騰騰的跟著沈慎卿走了。一路上邊走邊分組,為了安全起見,秦海將五十名侍衛分為八個組,每組六人。其餘的兩人和秦海,蕭惠濤一起,跟著沈慎卿走。雖說沈慎卿並不會功夫,可是有秦海與蕭惠濤兩個高手在,他們這一組人數雖然最少,可戰鬥力卻是最強的……
…………………………
晌午時分的洪澤縣城熱鬧非凡,如今正是年關過後,還不曾出正月十五,街上的閒散行人極多。各種各樣販賣年貨和元宵用品的攤販,將縣城兩邊的街道擺了個滿滿當當。街邊的茶樓酒肆,青樓客棧更是客似雲來,忙亂而又有序……
縣城離縣衙大門不過數十丈的十字路口,一棟三層的高大酒樓巍然挺立。這裡便是洪澤縣城當中最為豪華知名的酒樓,名曰五福樓。正午十分,一名翩翩佳公子,揮舞著摺扇,帶著四名同樣身著錦衣華服的高大漢子進了五福樓。一進門,這名翩翩佳公子便極為熟絡的要了一間名曰‘漱芳齋’的清靜上房,帶著四名同伴入座……
就在五人進入五福樓之後不久,一輛寬大豪華至極的馬車也駛入了五福樓專供馬車停放的院中。一名肥頭大耳,身著金錢員外袍的男子,氣喘吁吁的當先幾步跨進五福樓,一進門便扯開喉嚨喊道:
“李掌櫃?李掌櫃?快些出來迎接,家主大人駕臨了……”
酒樓的櫃檯內外一陣騷動,接著,一位面相忠厚老實的中年人,掀起簾子從櫃檯後面疾步而出。見到那肥胖男子之後,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異常高興:“哎喲福根大總管,今兒個您怎麼得空跑到酒樓來了?”
這肥胖男子正是福根,他見李掌櫃臉上的笑容極為真摯,心情也同樣變得極為愉快:“哎,老李呀,我這就是個奔波勞碌的命吶……快快快,別說了,家主大人已經到樓下了,你快些隨我下樓迎接……”
李掌櫃聞言瞪大了眼睛:“家主大人?”
福根一邊扯著李掌櫃下來,一邊點頭為驚疑不定的他解釋道:“正是家主大人,今日家主大人心血來潮,帶著兩位美姬到城外郊遊踏青,隨後又想到五福樓享用午飯,你快些著人準備去吧……”
李掌櫃一邊被他拉扯著往樓下跑,一邊哭喪著臉道:“哎喲我的福大總管,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