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聊到丁維巖登機後,他們才重回來。
“不就是殿下的追求者喀。”袁熙上的聲音不大不小,音量正好可以讓所有的人聽清楚。
“兩位好,我是東尼席德曼,雅倪在愛丁堡的好朋友。”東尼從容地露出笑意,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
靳士廉瞥了東尼一眼,不予置評。
“我姓方,方雅浦,東尼先生,你很英俊,跟我們殿下小姐很配。”方雅浦找死地說。
“謝謝你的美言,方先生!”東尼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裡有著大男孩爽朗的氣息。
“不客氣。”方雅浦爾雅地一笑,意有所指地道:“東尼先生,你很勇於表達自己的感情,比起有些口是心非的傢伙,你可愛多了。”
“咦?你是在說誰呀?”袁熙上與他一搭一唱。
靳士廉充耳不聞,逕自走進書房。
“激將法對於優秀的光速來說是沒有用的。”馮雅倪對靳士廉冷淡的反應不怒反笑。
她就認了,反正靳士廉不接受她,怎麼勉強都沒有用,她身邊也不乏那種硬要喜歡她的追求者,因此她很瞭解筒中滋味。
方雅浦大搖其頭,“看來要讓那傢伙佔上風了。”他指的當然是那位好萊塢的大製片家。
“不見得。”袁熙上眼中的脾睨之意躍起,“未到最後關頭,勝負未定,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哩。”
殿下浪蕩成性,不知在愛情的國度裡遊戲過幾百個回合,區區一個靳士廉豈會降服不了?她有把握殿下會贏,並且會贏得很風騷,因為那正是殿下的一貫作風!
靳宅的玻璃花房裡,東尼亢奮地拉著馮雅倪細訴別後衷曲。
“雅倪,你一不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度日如年,沒有你的日子好難熬,每一分鐘對我來說都是多餘。”東尼掏心掏肺地說。
馮雅倪的眼珠中全是笑意,“東尼,我一直明白你對我的用心,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對我最好。”
“真的?雅倪,你明白?”東尼欣喜若狂,她明白他?這麼說來,她是答應他的求婚喀?
“我當然明白。”馮雅倪主動牽起他的手,雖然她對東尼沒什麼感情,濫竿充數嘛,不必計較太多。“咳——”
咳的一聲,接著,馮雅倪撞進兩弘漆黑如子夜的深瞳裡。
“靳……靳先生。”東尼的聲音有些結巴。
奇怪,他出身上流社會,見過的世面不少,見過的人也很多,怎麼單單這位靳宅主人的氣勢教他不由得感到脅迫感十足。
靳士廉反剪著雙手,他對著東尼道:“請你回房休息好嗎。我有話跟她說。”他話中有刻意的疏遠。
被主人下逐客令還是生平第一回呢,東尼臉一紅,靦腆又順從地回客房去。
馮雅倪挑了挑眉,“你要跟我說什麼?”
怪了,她喉嚨的酸味怎麼這麼嗆?自從那晚靳士廉在床上拒絕她之後,她就對這段感情不抱太大希望,並隨時有把玫瑰古堡拱手讓人的打算,輸就輸嘛,反正玫瑰古堡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傳家之寶罷了。
靳士廉清了清喉嚨,嚴肅地看著她,臉上是凝霜的表情,“那個叫東尼的男人來做什麼?”
他不得不承認東尼的來到讓他很不舒服,尤其是東尼情深款款握住她手的那一個畫面。他竟有想把他們分開的衝動。
“來看我啊。”她回答的理所當然。
還好這世上還有東尼這號人物,永遠表現得對她那麼忠心不二,否則她真會懷疑自己的魅力淪陷到哪裡去了。
他挑了挑眉,“特意從愛丁堡來看你?”那傢伙還真閒!
馮雅倪唇部的線條在微笑,“你在吃醋嗎?”
難道他對她的拒絕真的只是口是心非?莫非他也喜歡她?他的拒絕納粹是他在尊重她罷了。
“沒有。”他僵硬地吐出兩個字。
他沒有在吃那個東尼的醋,光速是不需要吃醋的,他縱橫高科技界,又何必吃誰的醋呢
“嘿,誠實點,你明明頗喜歡我,為什麼不敢承認?”她索性逼近他,大膽地圈住他的腰際。
“我沒有不敢承認。”他的聲音緊繃。
她露出一絲玩味,“那你證明給我看。”
她一雙迷濛的眼睛閉上了,踮起腳尖的她是一副待吻的姿勢。
不久之後,她感覺到唇上溼潤了,再不久,他的舌尖竄進了她唇內,先是輕緩最後與她熱烈地翻攪起來。
她打從心裡笑出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