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儒屹不滿的嘀咕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還孔聖人呢?你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嗎,不患寡而患不均。你現在倒是這麼不公平了,你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雖說魔宗的仙術、仙訣、丹藥、寶物很多,他不稀罕儒家的傳承,也不稀罕孔廟祠堂裡的東西,但孔廟祠堂終歸是他們發現的。
就算是孔聖人,也不能抹殺他們的功勞。現在卻一點機緣不給他們,她真的是好氣好氣啊,氣到想打人。
孔聖也不生氣,笑道:“小姑娘,孔廟祠堂裡的機緣都是為儒家弟子所留,你一個修煉魔訣的小孩子,要了也沒有用。”
楊儒屹撇了撇嘴:“本姑娘想要廢掉修為,重新修行儒家仙訣不行啊?還用通稟給你啊!”
孔聖道:“小姑娘,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還是安安心心修行你的魔訣吧!”
孔聖鐵了心的不給楊儒屹和楊若風這兩個非儒家弟子一點機緣。
楊若風覺得孔聖真是不要老臉了,他們兩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孔聖卻直接將他之前傳音告訴楊儒屹的話忽略了,這是裝沒聽到呢。
孔聖見楊若風想說話,直接打斷道:“年輕的後輩,你也無需多說,我意已決。不過,孔廟後裔欠你一個人情。”
遠古時,儒家只有一個孔廟,儒家弟子只尊孔聖,但凡是儒家弟子皆為孔廟門徒。
遠古破碎之後,孔廟倖存後人紛紛開宗立派。如今,諸子學宮、易門等儒門八宗的開宗老祖,皆為孔廟後裔。
可以說,孔聖的這份禮已經夠大了。這相當於,所有的儒家宗門欠楊若風一個人情。
然而。
楊若風學著楊儒屹的樣子,撇了撇嘴:“孔廟後裔的人情?本公子不稀罕。”
他的父親是大聖,他的張哥兒是大聖,他的秦大哥是大聖。然而儒家呢,如今明面上一個聖人都沒有,他能稀罕嗎?
孔聖來了興致:“哦,不稀罕?為什麼不稀罕,說說看?”他能感受到,如今的華夏大地上儒家依然昌盛。現在,也只當楊若風是在說氣話了。
楊若風擺了擺手:“這個就不勞您老費心了。我現在,只問您老一句話!之前,你氣勢大盛之時,有沒有將孔廟祠堂的訊息告訴儒家修仙之人?”
孔聖搖頭:“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並沒有。之前,我只是探查一下如今的華夏,看一看遠古那場大戰,是華夏勝了,還是外敵勝了。在確定環境是否安全之前,我不可能暴露孔廟祠堂的存在。”
眼中閃爍著計謀之色,明明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老年讀書人,看起來卻如同一個老謀深算的一代梟雄。
楊若風笑了:“那我就放心了。”他之前就有猜測,孔聖在遠古戰死,不瞭解大戰的結果,定然不會第一時間暴露孔廟祠堂的存在。
孔聖道:“年輕的後輩,你還想強搶孔廟祠堂不成?”
楊若風答非所問:“你是準備讓孔廟祠堂重現世間,讓孔廟遺址恢復往昔的榮光,成為儒家修行者心中的聖地麼?”
孔聖道:“自然是如此。”
楊若風笑道:“不必了。如果您老人家真的敢讓孔廟祠堂在這個時候現世,最後機緣肯定不會是儒家弟子的。”
孔聖質疑的搖頭:“滿口胡言的小子。”
楊若風道:“既然您老人家不信,那我就細細的和您說一說。可否借一步說話?”瞥了一眼楊儒屹和付斌,意思是不讓他們倆聽到就成了。
於是。
楊儒屹和付斌齊齊暈倒在地。
楊若風張了張嘴:這真是簡單粗暴夠直接啊。
孔聖道:“現在可以說了。”
楊若風道:“如今,留給華夏的時間只剩2000年左右,孔廟祠堂的現世可以讓儒家更為昌盛,到時候域外天魔再次入侵之時,定然可以成為一股不可忽略的戰力。”
孔聖示意:繼續你的演講。
楊若風話鋒一轉,說道:“然而,如今華夏大地上有域外天魔中的強者蟄伏,其中不乏大聖。而如今的華夏大地,你也應該感受到了,大聖屈指可數。”
然後,舉了個例子:“中天北極紫微大帝的後人,為在域外天魔入侵之時,能夠擔起掌控星空神魔屍體大陣的重任,隱姓埋名上萬年,不敢向外人說其姓,不敢顯露先祖的榮光。甚至他們家遠古之後,最驚才絕豔的大聖,因為此事,數千年都不敢邁入家族一步,正是擔心被域外天魔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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