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麻煩,可自己偏偏一句話都不能說。
勸玉堂吧,那老鼠一準更鬧心;勸二哥吧,這話又實在說不出口。怎麼著也不能顯得自己跟沒了白玉堂活不了似的。活了這二十六年,他還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被夾在中間,左又不是右還不是。
站起身從僕人的手中接過茶壺。“我來吧。”
先給大哥和二哥倒滿了茶水,再來到玉堂面前。水剛剛倒滿,就覺得有什麼蹭自己的腿。抬眼看玉堂,見他朝自己微笑。‘臭老鼠!哥哥們都在,你這是做什麼?’
‘五爺就是蹭你了,你能怎麼樣?’
二人對視,根本忘了展昭手中的茶壺。“啊!”一不留神,茶水灑到了展昭的手上。
五爺趕緊抓過展昭的手:“貓兒?怎麼樣?有沒有燙到?”
展昭臉一紅,能感覺到兩個哥哥注視自己的目光。“我沒事兒。”
“什麼沒事兒!你看都紅了。快回房我給你上藥。”五爺站起身,“二位哥哥,我們就不奉陪了。二哥,您都聊了五天了,歇一宿再聊吧!告辭!”說罷拉起展昭就走。
看著二人匆忙離去的背影,展大哥不免笑了出來。“二弟,你看你乾的好事!”
展二爺回頭品了口茶。“大哥你說錯了吧?我不是壞了他那白耗子的好事麼?”
展大爺站起身:“你這麼做也無非是讓三弟為難而已。”
展二爺苦笑了一下:“總是覺得彆扭。好好的兄弟就給了他們白家。”
“你不覺得三弟比以前開朗多了嗎?”
“那倒是。我看也快被那隻耗子給帶壞了。”
“你啊!回去睡吧,這都折騰好幾天了。”
展二爺心中好笑。這幾天折騰的也只是那隻老鼠而已。二爺我哪天不是睡得早睡得好!
回到房間,五爺反手就閂上了房間門。將展昭拉到床邊,輕聲問到:“貓兒,疼不疼?”
展昭搖頭:“都說過不疼了。”
五爺將展昭的手抓在手裡,抬到自己的嘴邊。“你不疼,我疼。”伸出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