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入侵之心,可事情疑點重重,實在無法讓人釋懷。
“遼國現在內政如何,我也不甚瞭解。大人,這件事不妨向童將軍詢問一二。他常年在宋遼邊界,對遼國內政定比我們熟悉。”
包大人點了點頭:“此事畢竟是關機密,我也不方便直接過問。公孫先生,這件事就拜託你了。”他相信公孫策能在隱瞞鳳凰佩一事的前提下,將他們要問之事問個清楚。所以也就不需要多說廢話。有些事,公孫策遠比自己明白。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告退了。”展昭站起身,向大人和先生拱手告辭。畢竟自己現在已不在朝中,這等機密大事若不是碰巧遇上,根本就沒資格過問。
五爺在轉身之後,突然想起一件事。“公孫先生,敢問那位童將軍是個怎樣的人?”
公孫策被他問愣了,怎麼白玉堂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雖比不了楊家三代名將,卻也是讓遼人聞名喪膽的英雄。至少在他所駐守的那段邊境上,遼人從未得過一寸宋土。只可惜童將軍年近五十,兩個兒子都戰死沙場。”說完他惋惜地嘆了口氣。大將軍難免陣前死,話雖如此,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疼,又豈是一句話能平復得了的?
回到房間,五爺一直皺著眉。
“玉堂,你這是怎麼了?”展昭早就看出這老鼠心中有事,實在受不了他擰眉的模樣,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五爺看著展昭,表情有些為難。“我可以說,但你可別生氣,也不可動手。”
“既然明知道我會生氣,那你就別說了。我睡覺。”一準沒有好話!就讓那老鼠自己憋在心裡琢磨去吧。
本來不問還好,以五爺這脾氣,既展昭問出了口,要不說就真能憋得一夜無法安睡。為防萬一,他走到床邊,一把將鋪被的展昭抱住。“貓兒,我擔心。”
“擔心什麼?”就知道你憋不了!
“你說那個姓童的是不是看上小翔了?不然怎麼三天兩頭地找……”
“白!玉!堂!”哪裡還能容得了這老鼠把話說完?展昭一晃膀子將人甩開,轉過身瞪大眼睛吼了一聲。
五爺咧著嘴,趕緊去按展昭的肩膀。“都跟你說了你別生氣,也別動手了。我這不是關心自家侄子麼!”
“你……你!你簡直是……”展昭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個能夠形容這老鼠的詞兒。
“好好好,我小人之心。我再也不說了還不行嗎?今天我鋪床,睡覺睡覺!”趕緊把床鋪好,連哄帶推地將展昭弄上了床。
吹了燈,習慣性地將人抱在懷裡,沒有遭到反抗。“貓兒,我也知道這麼想不地道。可我是真的擔心,你總不希望我對你說謊吧?再說了,我發過誓,永遠不會騙你的。”
要不是知道玉堂真心關愛,展昭又豈會甘休。“我是我,翔兒是翔兒。”心裡惱的不過是那老鼠口中的意味兒。就好像他展家人必然都得同自己一樣似的。儘管自己並非不擔心,卻是極不想從玉堂的嘴裡聽出這樣的話音兒。
“貓兒,我知道你心裡委屈。聽那些話,我心也一樣疼得不行。”吻了吻這貓兒的額頭,五爺嘆了口氣,“我絕對沒有那種意思,你明白的,對不對?”
委屈?可能真的有些委屈。是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覺得委屈,所以一直不曾發覺麼?原來玉堂一直都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感受。“我明白。”
“不管別人說什麼,你展昭都是我白玉堂的寶貝!以後若再讓我聽到那些話,五爺必割他們的舌頭,替我的寶貝貓兒出氣!”
雖然話語中帶著調侃,展昭卻知道玉堂那是字字實言。或許真的是那些閒言閒語憋在心裡而不自知,所以方才才會猛地火氣極旺。將身子向前靠了靠,輕聲說道:“玉堂,謝謝你。”
五爺笑著將人摟得更緊。管他天氣如何,他只要和他的貓兒挨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傻貓!你我之間還用說個‘謝’字?以後要再說這些沒用的話,我可不輕饒!”
晃頭避開玉堂的親吻,展昭咧了下嘴:“今天算了吧。”
五爺皺眉。怎麼又算了?“昨天晚上你就耍了我一回,今天你還不得補償補償?”
想不起來昨夜自己如何,但見玉堂立眉的模樣,也知道定是又叫那老鼠吃癟了。想到這裡他忽然覺得好笑。這天不怕地不怕的錦毛鼠,殺人都不眨眼的活閻王,唯獨對自己如此例外。不肯強迫自己做一件自己不願做之事。有愛人如此,那些閒言閒語又算得了什麼?“我昨天做什麼了麼?”
五爺哼了一聲,將昨天這臭貓醉酒後的模樣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