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明顯感覺到白玉堂的笑容中帶著敵意,儘管他不知道這敵意從何而來,可是他不在乎。敵意自然用於敵人,而自己和白玉堂必然就是敵人。
“那倒是白某人我誤會了。見閣下與王爺同席,還當您是這王府中的要員呢。看王爺如此禮賢下士,必也是上佳的人才。只望我們公主能嫁得稱心。”說什麼一名文客!光看這人的目光五爺就知道,此人武功高強,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不過聽口音的確不是中原中人,想必自己也沒聽過名字。
夏重達帶笑,沒有再回白玉堂的話,而是問展昭:“聽聞南俠劍法輕功都是一絕,不知道師承何人?”
萬沒料到在這遼國的王府之中會被人問起這件事。展昭遲楞了片刻,而後回道:“家師名諱從未出現在江湖之中。展某即便說了閣下也必然不知。”
像是早就料到展昭會回出這樣的答案,夏重達繼續笑道:“既然南俠不肯言講,在下也不能不識趣。二位慢用,告辭。”
看著這姓夏的轉身回到耶律紋華身旁落座。白展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存著疑惑。只是現在不能說。
公主在別院安住,耶律紋華派了不少人保護。白玉堂和展昭雖是送親的使者,卻不能夠同住別院。因此他們被安排到驛館之中。這倒是少了不少麻煩。
兄弟四人進了驛館,天時已過了二更。這一場酒宴自下午一直吃到了方才。除了白玉堂,其他人都有了醉意。
“那會兒耶律紋華身邊的人跟你們說什麼來著?”展二爺拍住白玉堂的肩膀,問道。
“那人說是練武之人,久仰我和貓兒的名號。過來敬兩碗酒。”至於自己與那姓夏的如何對話,五爺可沒敢說。那些詞兒有些過格,他自己也知道。要是被兩位哥哥知道,少不了有幾句埋怨。
展二爺聽後搖了搖頭。“怎麼這個王爺身邊還有江湖人?”
“行了,有什麼也明日再說。都趕緊回房休息去吧!”累了一路終於算是到了目的地。鬆弛下來神經加上酒醉,讓所有人都想倒頭大睡。展大爺自然不例外。
被領到一間房門口,僕人對白玉堂道:“白大人,您的房間在隔壁,請您跟小的來。”
五爺沒聽那僕人廢話,伸手推開展昭這間房的門。一股熱氣撲臉,頓時讓人舒服了不少。而且房間中有薰香的味道,偏巧是五爺喜歡的那種。邁步進屋,左右看了看。進門有桌,桌後是個木製的隔扇,看來屏風後面便是床了。
“這間就不錯。你不用伺候著了,下去吧。白爺就住這兒了!”說罷繞過隔扇,看著偏大的床鋪滿意地點了點頭。
僕人咧了下嘴,看著展昭不知如何才好。展昭的臉因為酒醉一直泛著紅,所以時下再是尷尬旁人也看不出端倪。“沒事兒,你下去吧。”
既然如今這屋主都沒在乎,自己還廢的什麼話啊!僕人向隔扇處看了一眼,輕搖了下頭,然後退了出去,並將門關了個嚴實。
五爺將刀劍放到被褥上,伸手接過展昭的巨闕。“貓兒,累了吧?”
確實累了。不光如此,就如玉堂所言,這酒的後勁頗大。加上那會兒一口飲了一大碗,腦袋有些暈暈地發疼。遞過劍,順勢被玉堂拉到了床上。“你可好,喝多少都成。”
五爺笑著將三把傢伙放到床頭,而後伸手去解展昭的腰帶。“怎麼?這會兒羨慕起五爺來了?五爺這可還等著醉呢!”
沒有阻攔玉堂的動作,卻還是不得已瞪了過去。“那你就多等等吧!”渾身發酸,這些酒像是把一路上所有的累都勾了出來。現在他就只想舒服的躺在被窩裡大睡一覺。等緩過這乏勁酒勁再說其他。
五爺自然知道展昭累了,所以只是脫了那貓兒的外套和棉袍,便將人塞進了暖和的被窩。“聽你的。五爺就再多等等。反正大後天大哥二哥就得上路了。到時候看你這小貓還有什麼仗勢!”邊說邊寬掉自己的衣衫,然後吹了蠟燭,也進到被窩摟了他這團起身體的貓兒。
“臭老鼠,就……就知道……這些沒用的……”被玉堂摟著的感覺很安全。背貼在玉堂的胸膛,這種溫度比什麼都要使人舒服。所以向後靠了靠,絲毫不在意自己這種動作和懶散的語氣會讓玉堂很辛苦。
顯然五爺習慣了這臭貓無意識的動作。因此張開嘴在展昭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倒睡得舒服!”
縮了下脖子,睡意依舊佔著上風。所以展昭依舊閉著雙目,只是不滿地哼了一聲。
看著懷中的人逐漸睡去,五爺也笑著閉上了眼睛。你這臭貓就先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