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職,不得阻撓二人抓差辦案。必要時大小官員必須協助。
去掉了“御前”二字,也就算是否了進宮的必要。展昭和白玉堂雙雙跪倒謝恩。白玉堂接過令牌,雙手遞給了展昭。令只有一塊,自然是貓兒拿著比自己拿著好。
展昭接過令牌,趕緊和玉堂磕頭謝恩。
今日早朝宣佈的不止是白展二人的官職。還有送公主和親的日期。
七日後。一個很短的時間。
說短也並不算短。和親的種種事宜已經準備了一年之久,該備的都備了。這七日,無非就是個臨行前的休整。
送公主遠嫁,最不好受的還是親人。趙禎自然在內。自小就在一起長大的妹妹,以後再也見不到了。聽著滿朝文武的恭喜,他一點笑的意思都沒有。難道做皇帝就好了嗎?還不是會迫不得已,去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
這七日。展昭和白玉堂幾乎無所事事。
倒是白福忙得不得了。準備路上應用之物,還有一些禦寒的衣物。
這七日,八王府中日日都傳出哭聲。趙德芳雖說早就下了狠心。可一旦女兒要走,還是捨不得。
八王妃如何,更不用多講。哪個當孃的願意自己的女兒離開自己,永遠也見不到?更何況在她的心裡,遼人野蠻得很,不知道女兒此去能不能平安幸福的過完一生。
婉芙公主的眼淚早就流得不想再流了。看著父母心疼的模樣,她只是笑著替他們擦掉眼淚。
日子過了一天又是一天。
上路的時候,喜樂其鳴,顯得很熱鬧。百姓們的臉上都掛著笑容,送公主出嫁,對他們來說是件喜事。
展昭和白玉堂護在公主的車隊後面,他們甚至連公主的模樣都沒有見過。
“貓兒,現在放心了吧?”出了城門,白玉堂把馬帶進展昭的身邊。
展昭苦笑了一下:“算是吧。”昨日包大人進宮之時替自己向萬歲求了個情。現在自己和兩個兄長都不在京城,母親一個人留在這裡,見不到兒子又遠離故土,實在是無法讓人放心。皇上也明白包大人的意思,當即下旨準了孃親回鄉。這的確是一件好事。
不過包大人回府之後,帶了一個錦囊,裡面裝的便是那三顆佛舍利。看著玉堂的腰間,展昭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得辦這些沒頭沒腦的事兒。不過想想公主,自己和玉堂至少能保護彼此的周全。
自穿上這身衣服開始,這傻貓的眉頭就又開始時不時的緊皺。當著這麼多人,五爺不能伸手去撫平展昭的眉頭,只能側探過身,在展昭的耳邊,用極底的聲音說道:“貓兒,你往哪兒看啊?是不是想你家五爺……”
“白玉堂!你閉嘴!!”現在展昭不止耳邊發癢,連牙都癢得不得了。如果不是前後都有人,他真想上去咬這老鼠一口,才能解恨!
“就許貓大人你看我,就不許五爺我問問你為什麼了?”這一路也算得上是千山萬水,要是死氣沉沉的走下去,實在是太無聊。反正這貓兒也不會在人前對自己動手,得著機會還不多逗幾句?再說了,等過兩天那些儀仗退下去,同大哥二哥不離左右,還哪兒有機會啊!
“你真是!真是……”展昭想了半天,實在找不出一個能形容得了這老鼠的詞兒。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實在是可氣!
見展昭是真的急了,五爺趕緊開口:“貓兒莫氣,氣壞了身子我心疼……!”
“你……唉!”耍嘴皮子,展昭十個也不是一個白玉堂的對手。不認輸?那還能怎麼樣?
白玉堂第一次見到婉芙公主的鳳顏,是在大名府的驛館。
“臣見過公主。”庭廊下,除了公主和四名宮女,就只有白玉堂一人。五爺顯得很不自在。早知道逛這後院兒會遇上公主,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來。
趙芙並不是第一次見白玉堂。開封府的人時常到八王府辦事或作客,她曾經偷偷地看過那些人。不過能記住的不多。“白護衛,這一路上辛苦你了。”
辛苦?是命苦才對!不過跟你比起來,五爺的命還真是好得多了。想是這麼想,說可不能這麼說。“這是臣等應盡之責。”
看得出白玉堂很是拘謹,趙芙苦笑了一下。“白護衛,展護衛沒跟你在一起嗎?”都說這兩個人形影不離的,她這也是無意地說了一句。
白玉堂回道:“展昭去幫忙整理糧草了。”本來自己也想去,不過二哥說驛館裡不能沒人,萬一公主出了意外就不得了了。雖然知道這是小小的“刁難”,卻也沒有錯處。
“白護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