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3 / 4)

嘴皮子和小心眼兒卻多得很。就活生生跟他那個爺爺是兩擰的性子。

這些話金衝愛聽。苗廣傑一說完,他就接了茬。“說得對!我說王爺,難道這姓夏的沒把本官遇刺一事告訴給你?還是王爺就任那些綠林匪類放肆,不顧我這個欽差死活?”

這一下可把耶律紋華給嚇出了一身冷汗。金衝被刺一事,他怎麼可能知道。耶律靖元不說,夏重達是下手之人就更不會開口。如今金衝當面質問,要讓自己如何回答是好?“這……這本王真就不知!夏重達,你既然知曉,為何不立刻稟報本王得知?”

這時,耶律靖元開口道:“這事兒你們就錯怪夏先生了。方才我與夏先生在大門口的時候,聽到金大人手下的隨從私聲議論,這才知道幾日前諸位被刺一事。不信,金大人可以把您手下的僕人都聚集起來,問問有沒有人議論過此事。”

“這位先生這麼一說,我倒真想起來了。我後面的確有人唧唧呱呱來著。”

苗廣傑開口,金衝就一百個相信。“既是這樣,也就是場誤會了。不過本欽差回京之事,還希望王爺能多派人馬護送。”

得到解圍,耶律紋華立刻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看自己的三弟,點頭應道:“那是自然。事情已經發展成了這樣,不如今日就請金大人好好休息一番。待明日請來宋朝護送公主的使官,也好跟金大人仔細說個究竟。到時候要如何處置,還得請您回京請皇上的旨意了。”

抻了抻胳膊,金衝點了點頭。“我倒真是累了。既然宋朝的使官還在,自然是明天見一見為好。”

“來人!為欽差大人預備接風的酒宴。”吩咐好下人,耶律紋華笑著朝金衝伸手一請:“金大人,請跟我到蓄珍亭小息片刻。”

這天夜裡,夏重達,耶律靖元和杜名三人坐在屋中,商議明日見到金衝要說些什麼才最妥當。

杜名道:“讓我易容成展昭沒問題,可這聲音是無論如何都變不了的。”

夏重達笑道:“這有何妨?金衝又沒有聽過展昭的聲音。”

杜名搖了搖頭:“我擔心的並不是這個。有一就會有二,將來若要我到宋軍營中假扮展昭,那可就難了。除非我不說話,裝啞巴。”

看來這改變聲音還真就是獨一無二的絕活兒。耶律靖元一邊暗自好笑,一邊夾了口菜。“到那時你假做病痛,發聲苦難不就得了。既然白玉堂戰死,展昭身受重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況且你又不會跟他們返回東京汴梁。擱下一句:生無可戀,無心官場。你愛去哪兒不就可以去哪兒了。”

“還是耶律將軍點子多!也難怪展昭現在對您是……喝酒!喝酒!”點子是不錯,到時候能不能用到點子上可就沒準兒了。只是軍營裡那些莽夫好辦,要是開封府那些人精在的話,自己還真得考慮是不是提前開溜了。

這話聽完,耶律靖元下意識地縮了下脖子。他可知道,那白玉堂沒準兒就在這房前屋後。那位爺本就惹不起,這樣的話可就更是聽著難受了。

替耶律靖元滿了杯酒,夏重達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耶律將軍,你可知金衝身邊跟著的那個小孩兒是誰?”

沒有打算隱瞞,耶律靖元回道:“見過一面。你也應該認識。他就是苗判的孫子,名叫苗廣傑。”

聽完這句話,夏重達就是一皺眉。前日尋思何人燒劍爐造謠言之時,他就想到過苗判。如今他的孫子就跟在金衝的身邊,又當著眾人的面將自己堵得說不出話來,看來事情必然和苗判有關。“看意思是苗家人救了金衝了?”

耶律靖元喝下酒,沒有表態。“夏先生,我已經跟王爺說好,杜賢弟這兩日要住在驛館當中做戲,我這幾日看守在展昭身邊左右。該做的事我也做了,接下來的事我不想再插手。遼西僅有的幾千人的兵權,我讓耶律紋華交給你代為處理。我只需要你保證我和展昭的安全。”

將兵權交給自己,這可是夏重達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事。“這麼做,王爺怎肯答應?”耶律靖元不愛權,可耶律紋華卻是個做夢都想當皇帝的主兒。他會舍開手裡僅有的幾千人?

耶律靖元一笑:“等到宋軍一有動靜,誰有兵權誰就得先一步臨敵。你覺得耶律紋華會去沙場對陣?沒有中京的進一步行動,他就得找一個可以替他送死的人。不知道夏先生可願意身先士卒?”

“若是耶律將軍捨得,夏某又何怕之有?”到邊境與宋兵交涉?笑話!等到那時,我夏重達早就人在中京,怕是小皇帝和蕭太后的腦袋都攥在手裡了!

苗廣傑跟著金衝來到驛館,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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