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宮?種種問題,他都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五爺知道他的貓兒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有些話現在根本不是說的時候。“演一出好戲給外面的人聽。其他的事兒,一會兒五爺全告訴你。”
演一出好戲給外面的人聽?待展昭想明白玉堂的意思時,那老鼠已經熟練地解開了自己的外衫。臉上燒得厲害,這該死的老鼠,既然明知道外面有人,怎麼還這麼放肆!“你要幹什麼!”本是牴觸的一句低呵,卻因為臊而變大了聲音。
五爺看著展昭漲紅的臉,心下就癢了幾癢。當即舌頭頂住上顎,然後才再一次開口:“本將軍要幹什麼,展掌門如今還心中沒數?”
如剛剛一樣,突然轉變的聲音,讓展昭不知原由難以應對,只是覺得後脊樑發麻。他用眼睛死死地盯著身上的人,生怕是自己方才認錯。可玉堂依然是玉堂,怎麼這聲音……?
五爺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展昭的臉,然後朝他晃了下頭。面朝幔帳之外,帶著笑音兒來了一句:“做人不要不識時務。本將軍待你可是真心。跟了我,將來可有享不盡的福氣。若你願意,本將軍可娶你為正妻。”說了這通連他自己都牙疼的混帳話,之後給了展昭一個苦笑。
展昭會意,玉堂這話是要說給外面的人聽,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讓這戲演砸了。伸手拉住玉堂的胳膊,然後坐起身,同樣看著帳外沉聲道:“將軍好意展某難領!放手!”
“我費了這麼大勁才把你摟在懷裡,要我放手?妄想!”說完,五爺探過頭,在展昭的鼻尖吻了一口,然後露著白牙,笑得極其燦爛。
展昭白了他一眼。“再不放手,休怪展某不客氣!”他這麼說著,五爺那邊又抄起白虹,用劍尾在幔帳上來回劃了幾下。
“不客氣你又能怎樣?”撇下白虹,五爺伸出胳膊,再一次將展昭拉進懷中。
“你……啊!”本來還想編排著說幾句狠話,誰知道那老鼠的爪子如此不安分。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覆上了自己的下身。展昭瞪大雙眼,看著玉堂牙根子直癢癢。“你放手!不行!”這“不行”二字可不是假的。明知道外面有人監視偷聽,展昭本就是面薄之人,玉堂的動作這般不靠譜,他又如何能允?
五爺又豈能不知展昭皮薄?只是戲要做,就得做足。外面的人等著聽好戲,怎麼著也得把這戲的前半本唱足。因此即便展昭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腕子向外推,五爺卻還是笑著堅持他的舉動。“本將軍說行,那就沒有不行的道理!”
展昭越聽這聲音,心裡就越不舒服。再加上這老鼠的手勁兒沒輕沒重的,讓他不得不張大嘴喘著粗氣。“你!你!無恥!”本想扯開玉堂的手,只是用力之前見了他肩頭上的新傷。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手有多重。這時候,血已經把白衣染紅了大片,看在眼裡,疼在心頭。可話不能亂說,他只得朝玉堂用力地搖了搖頭。
知道這話是真罵自己,也知道貓兒擔心自己肩頭的傷。要說那傷的確不重,可割開皮肉說不疼也是胡扯。不過有傷好,有了傷才能做足好戲。“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本將軍不懂得惜玉!”言罷,五爺撤回手,抬掌就在自己的胸口來了一下。
“啊!”這一下可把展昭嚇得夠戧。連忙上前抓住玉堂的腕子,瞪大雙眼,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如願地聽到展昭的驚呼聲,五爺長出了一口氣。伸出另一隻手,放在嘴裡打了個呼哨,然後用手捂住展昭的嘴,阻止他發出聲音。
也就一轉身的工夫,房中的二人就聽到外面有一陣慌亂而細碎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門外只留下一個不同於常人的呼吸聲。
五爺鬆開手,這才算卸了端著的勁頭兒。“現在外面沒人了。貓兒,想死我了!”再一次恢復自己的聲音,連五爺自己聽著都帶勁!
“誰……誰說的!外面……分明還有……”一個不加掩飾的呼吸聲!
五爺嘿嘿一笑:“外面站個畜生,你這傻貓臊得什麼勁兒啊!”
只這一句話,展昭就明白了玉堂話中的意思。原來方才那聲口哨,是在喚狼!想到這裡,展昭也就跟著徹底鬆了身心。
待捱過玉堂一陣亂吻之後,展昭這才容出空,問道:“你是怎……怎麼做到的?!”前一次在君山之時,玉堂也曾易容守在自己身邊。可那時候,容貌雖然變了,目光和聲音卻變不了。自己雖然是認定這老鼠死了,所以不敢懷疑那人的身份,可終究還是能感覺到玉堂的氣息。怎麼這次……
吻著貓兒,好像怎麼樣也不夠似的。一個月未見的擔心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