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讓你重新想起來!話不出口,是因為五爺有著和展昭一樣的堅信。

短短不到半個時辰,展昭就不記得玉堂究竟吻了自己多少次。沒有往日的推脫和膩煩,自己和玉堂一樣,不想彼此再分開分毫。

“玉堂,話還沒說完。四哥他們是怎麼從河間到遼西的?”而且按照這麼一說,四哥豈不是也到了這裡?這可不單是欣喜那麼簡單。蔣平是開封府裡的智囊,同樣也是兄弟們的主心骨兒。如今能有四哥相助,那才真的叫來了左膀右臂!

剛鬆開嘴,這隻呆貓就又繼續問這些還真就是要緊的正經事。但五爺現在其實根本就不著急。時間有的是,他就沒打算再離開展昭一步。倆人在一起,之後有多少話不能說!這隻貓也真是!分明也是忍著勁兒,還非得先整明白那些事兒不可!“貓兒,五爺跟你說完,你可得老實的聽話。”拍了拍展昭的後背,五爺笑臉道。

展昭一瞪眼:“少說廢話!你快說!”真是改不了的老鼠脾氣!不管情勢多麼惡劣,不管心情多麼糟糕,他都有本事調笑!

五爺清了清嗓子,先將自己是如何被耶律靖元救起,和如何讓耶律靖元探聽展昭訊息的事先說了一遍。

聽著聽著,展昭就覺得玉堂的眉眼不太對勁。“你怎麼了?”

五爺哼了一聲,而後把嘴貼到展昭耳邊問道:“跟五爺說實話,那耶律靖元有沒有對你不規矩過?”得知耶律靖元的計策之後,五爺差點揮刀就上。也虧得有人阻攔,這才讓他平靜下來。雖然知道這是一計,可是五爺的脾氣就是如此。展昭是自己的心尖兒命根子,既然明知道耶律靖元以這種計策來接近展昭替自己鋪路,這心裡又豈止彆扭二字了得?

這沒救了的醋耗子!“說什麼混帳話!白玉堂,你……”

沒等展昭開口指責,五爺趕緊還口道歉。“好好好。都是我不對。我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貓兒,你可千萬彆氣!”知道自己這醋吃得不地道,事到如今再要懷疑耶律靖元的用心,那就叫沒心沒肺!可是如果不說出口,五爺也真是憋在心裡鬧得慌。

歷來都說話得佔上風頭的錦毛鼠,也就只對自己這般小心謹慎。展昭並非是氣玉堂說話難聽,而是怪這老鼠只顧著吃醋,絲毫不想想自己的性情。“若還是胡想,就看看你肩頭的傷!”剛剛受劍的要真是耶律靖元,這會兒的房間裡,早就橫著一具屍身了!不管是耶律靖元,還是自己。

“說正經事,正經事!知道杜名來到遼西之後,耶律靖元就與我商量是否請四哥他們過來幫忙。本來我讓伍青拿著龍邊信票到河間去找人。可是還沒等到燕京,就碰見了四哥他們。這不,沒用兩天,這人就到了。憑著耶律靖元之前設好的計,加上穆離的手藝,五爺這才有機會親自進止劍宮。”說著,五爺咧開嘴,用舌頭舔了舔上牙膛,“嘴裡帶著東西真是彆扭,吃東西都沒什麼味兒。而且為了能用它仿好耶律靖元說話,五爺整整四天四夜沒有閤眼。忒是難受。貓兒,還不好好的補償補償你家五爺?”

扭頭躲開玉堂再次落下的嘴唇,展昭趕緊再問:“既然是耶律靖元救了公主。那公主現在何處?可還安全?”

五爺氣得牙疼。“如今有四哥和珍兒護著公主你還不放心?少說些沒用的。其他的事兒,明兒有機會再說!”說罷,五爺伸手扳過展昭的臉,照著那貓兒早被吻得略顯紅腫得嘴唇兒吻了上去。

“唔~!”躲閃不開,展昭也只得就範。舌尖碰到玉堂的上顎,果然那地方與往日的不同。光滑且有些發硬。玉堂為了自己已然做到了如此,自己還做什麼和他彆著勁兒?

索性就隨他去吧!縱然是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可展昭相信,玉堂不會讓自己難堪,更不會允許別人見到彼此恩愛。

褪掉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五爺用手掌撐起展昭的後背。“貓兒,轉過來讓我看看背上的傷。”這一個月,必然沒有人再給這傻貓上藥,也不知道那老虎的爪傷如何了。

側過身,展昭將臉埋在臂間,低聲地答著:“早就沒事兒了。不疼也不癢。”若不是玉堂提起,他早已將自己背上帶傷的事兒忘了個乾淨。

看著展昭背上不再明顯的痕跡,五爺心疼地用手指撫摸著。“貓兒,上次動手,我能感覺到你的內功被封。怎麼回事兒?”

“夏重達封了我七道大穴。我本是想靠自己把穴道衝開,可是這一個來月,心神不寧,還未能如願。”

五爺咬緊牙關,恨恨地道:“那個姓夏的狗賊!五爺若不將他亂刃分屍,實難解這心頭之恨!”

“不論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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