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後,立刻傳真到美國總公司。”
“啊!?英文信件!?”柳巧眉臉色慘白地驚呼。她當年就是被英文打敗才跑去唸中文系的,二十六個字母她能念得出來就已經阿彌陀佛了,還要她聽寫英文信件,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嘛!
柳巧眉一臉的悽慘,可讓仇剛暗爽到快得內傷了。這小妮子天生就沒啥語言細胞,能認得幾個英文字母數也數得出來,要地撰寫英文信函,倒不如要她的小命還來得痛快,仇剛賊兮兮地明知故問:
“怎麼了?有困難嗎?”
“總裁……我英文……英文……我……”這要怎麼開口?她能直接地對老闆說對不起,總裁先生,我不懂英文……一個不懂網際語言的秘書?這真是個大笑話!
“柳小姐,我在等待著呢!”他一雙神秘耀克的綠眼睛,直盯著侷促不安的柳巧眉。
“我不會英文。”柳巧眉垂首,細如蚊蚋地答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他側頭故意地問。
“我下會寫英文!”她豁出去地大喊。心想,管他的,勇敢地承認,頂多被開除嘛!
“你下懂英文?”仇剛刻意地重複一遍,然後仰頭大笑。
仇剛放肆地嘲笑,氣得柳巧眉瞼色青—陣、白一陣,她腦羞成怒地大喊:
“夠了!不懂英文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仇剛仍舊狂笑下止。
“別笑了,笑得像只待宰的鴨子,難聽死了,我說,不許再笑了!”她瞼色通紅,握緊拳頭地大吼。
“是是,我不笑了……不笑了。”嘴巴上說著,可那濃濃的笑意卻還殘留在臉上。
“我本來在七樓做業務做得好好的,是公司莫名其妙地調我來做你的秘書,又不是我自願的。”她氣憤地抱怨。
“是是是!”仇剛咧嘴嘖嘖稱是,他下知道有多久沒見到她瞠怒嬌俏的模樣了。
就在這時——
“仇剛,戚氏企業的資料都整理好了。”喬以大踏步地跨了進來,一瞧見仇剛臉卜未褪的燦爛笑容,霎時怔住了!
“戚氏企業?”柳巧眉耳尖地喃語。
“怎麼?你也知道戚氏企業?”仇剛機警地介面,暗地丟了記眼色給喬以。
“當……當然!戚氏企業是臺灣有名的十大企業之一,沒有人不知道的。”柳巧眉勉強地接腔。
“是嗎?好了,你先出去,我和喬總經理有事要談。”仇剛敘盡笑容,收拾起逗弄調戲柳巧眉的輕鬆心情,恢復一貫冷然的王者氣勢。
“是,總裁。” 一接到指令,柳巧眉如擭特赦地跑出辦公室。
“仇剛,你真的把它調上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喬以下解地問,順手將—疊厚重的資料丟到仇剛桌上。
“以後你就知道了,”仇剛簡單地回答,表明了不願深談的態度。他拿起戚氏企業的資科,眼光—閃,仔細地翻閱著。
“有二十幾家廠商爭取公司汽車的代理權,其中最積極的就是戚氏企業。”
仇剛沉默地閱讀手上的資料,思索片刻道:
“喬以,優先安排和戚氏會面的時間。”
“仇剛,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可下要——”喬以試圖作最後的規諫。
不待喬以說完話,仇剛即輕鬆而莫測地介面:
“別緊張,只是先碰個面,談談汽車代理權的事而已。喔!對了,明威方面的張董,也得加緊動作了。”
是的,他精心設計多時,撒下的漫天誘餌,眼看著獵物就要上門了,他怎能下興奮、不期待呢?
戚氏企業……戚惟傑……你等著接招吧!
歌榭舞影、紙醉金迷,古今多少豪傑沉淪於醇酒美人而不可自拔;拜金的主義、墮落的靈魂,構織成病態的社會。
入夜的黃金不夜城酒店霓虹閃爍、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門口處的泊車小弟穿梭不停地從各個富商名流手上接過鑰匙,將一架架BMW、賓七五百、六百、凱迪拉克、電萊斯勒勃、富豪等名車開往停車場,小費則大把大把地塞滿口袋。
一身光鮮耀眼的戚惟傑昂首踏進酒店,迎面而來的,是風姿綽約的公關經理茱莉。
“戚總,好一陣子不見了,是不是最近生意興隆,讓你走不開?”茱莉一派優雅的軟儂細語,別看她是名酒店的公關經理,其談吐風度皆在水準之上。
“託幅!張董在嗎?”戚惟傑放電的眼眸直鎖著茱莉,一手大剌剌地搭在她細白的肩上輕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