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動作,悄然地平撫了她飽受驚嚇的情緒;一雙柔和的眼瞳,目不轉睛地愛撫著他低垂的眼睫,這透人心靈深處……對他一連串的懷疑也暫時隱去。
驀地——
“你是沒長腦袋?還是昏了頭?三更半夜還一個人出門,你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嗎?”他突然生氣地厲聲斥責。
“我怎麼知道嘛!東湖那帶治安一向很好的,你兇什麼嘛!”她委屈地怪叫,原本止住的水龍頭,被仇剛這麼一吼,又嘩啦啦地打了開來。
“你明天就搬來,跟我一起住。”他又生氣、又心疼的,再放任她這迷糊的心性,早晚出意外。他擔心,乾脆將她拴在身邊就近照顧,一勞永逸。
“搬來這?”柳巧眉一愣。
“對!明天就搬。”他斷然地點頭。
而仇剛的專橫霸道,激起了她反抗執拗的脾氣,立刻拒絕地反駁道:
“你叫我搬我就搬,那我算什麼?”
“這事沒得商量。”仇剛強硬的。說罷,一把拉起柳巧眉往他房裡走。
“客房來不及整理,今晚就先睡我房裡吧!”
柳巧眉抵在房門口,動也不動地怒目以視。
“進去,房裡頭有浴室,梳洗一下早點休息。”
“仇剛!”柳巧眉忿怒地大叫。
“進去!”
不由分說,他硬推著她進房,“碰”的一聲帶上房門。
此刻他迫切地需要一杯酒潤潤他乾澀的喉嚨,以澆熄胸口上的熊熊火焰,他痛恨自己未能及時伸出援手、善盡保護之責,差點讓她慘遭狼吻摧殘。算那個下流東西走狗運,否則被他逮到,準會痛扁一頓送警處置。
而房裡頭的柳巧眉正怒火扛熾,恨不得海K仇剛一頓,她非得想個法子懲罰這個獨裁的狂人不可。
仇剛簡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要不是腦中還有點殘餘的理智提醒他,眼裡戴著隱形眼鏡揉不得,他還真想用力地揉他一揉,以證實眼前所見皆非幻象。
身穿著仇剛寬大T恤的柳巧眉,正露出兩條細滑柔膩的長腿,曼妙婀娜地走到斜躺在沙發上、準備睡覺的仇剛身旁。那豐滿性感的曲線隨著走動若隱若現、引人遐思,她嫵媚生風地擠坐在仇剛身邊。
這撩人的一幕,讓仇剛體內的男性荷爾蒙頓時起火燃燒,強烈的慾望不受控制地沸騰跳躍。他困難地嚥了口口水,小心地挪了挪身子,避開她溫熱嬌嫩的身體。
“仇剛,我睡下著。”柳巧眉操著唁啞性感的聲音嬌語道。
大概是陰險遭強暴的陰影作祟,以致她仍瞻戰害怕得不敢入睡吧!仇剛暗忖。
於是他按下蠢動的心思,憐惜萬千地攬過她纖細的肩膀,溫柔地低聲道:
“別怕,有我在,再也沒有人敢傷害你。”
哼!自以為是的大沙豬!本小姐受歹徒襲擊時你不在現場,懷著倉懼驚慌跑來尋找你溫暖安全的臂彎,你也不見人影,還敢大言不慚地口出狂言。再說,先前受驚嚇的沮喪心情早在你呵護的懷抱和舒眼的熱水瀅之後就恢復了,現在是來懲罰你獨裁專斷的壞毛病,看你還敢下敢強迫人搬家?
軟軟地倚進他溫熱的胸腔裡,她得意地偷笑,然俊,她有意無意地將唇貼在他頸側,一手環著他壯碩的腰,一手輕按在他胸口,接著,一雙修長的腿輕搭在他健美的小腿上,似有若無地摩娑著。
可憐的仇剛,倒抽口長氣,被柳巧眉似假純真的挑逗動作,折磨得血脈債張、心跳如雷,渾身火燒難耐,頸邊溫熱的氣息個停地吹拂,激起一股泛潮的熱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腿肚上的摩擦,讓他渾身上下有如萬蟻鑽動、酥癢軟麻,他幾乎要醉死在她的芳香身體上。他情難自抑地低吟,憑著一股超強的控制力,咬牙地出聲道:
“巧眉快回房去。”原來沙啞的嗓音,更顯粗嘎混濁。
而回答他的,竟是一聲幽然性感的嘆息。她如野貓般的慷慨,緊緊地貼靠在他身上。
氾濫的情慾一下吞沒了仇剛殘存的理智,他一個翻身,將機巧眉壓在身下,激掹狂烈地封住她誘人的香唇,激情的親吻由紅唇蔓延至玉頸、細肩、胸口,流連咬齧。他貪婪地品嚐她柔嫩香滑的肌膚,他的手也恣情狂野地在她柔軟的胸晡上游栘揉揑,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而本想以引誘手段戲譫仇剛的柳巧眉卻玩火自焚,一腳踏進自設的陷阱裡。她癱軟乏力地躺在仇剛身下,承歡在他火熾狂焰的襲擊下,她意識恍惚、體內燥熱、渾身戰慄,一聲聲呻吟不時而出,她浮動在一陣陣美妙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