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車輪轆轆轉動,她還是保持著抓了個空的姿勢,呆呆的看著空蕩蕩的眼前。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精緻優雅,又這麼高貴脫俗的美少年呢?
她長這麼大,見過很多英武威猛的男人,雖然費國的女人都喜歡這種強壯有力、粗獷強勢的男人,但她卻不喜歡。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怎麼樣的男人,因為,她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喜歡的男人。
所以,她從來不在男人的面前笑,因為沒有任何男人能讓她露出笑顏。
即使見過她笑容的女人都說她笑起來可以征服所有的男人,但是,她征服那些入不了她的眼的男人,有何意義?
所有人都擔心這樣的她會因為眼光太高而嫁不出去。
她也擔心。
但今天,她終於知道她喜歡和想要怎麼樣的男人了。
她就想要這種看起來乾乾淨淨的,沒有糾結肌肉和濃密體毛和強烈體味的,眼睛很亮的,聲音很好聽的,舉止很優雅的,男子氣概隱在骨子裡而不是張揚於外形的男人。
然而,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聽命於人,尤其是女人。
想得到這樣的男人,要麼就是得到他的心,要麼就只能令他折服。
得到他的心?他不會給她打動他的心的機會,而她所知道的打動男人的手段只有用美貌和身體迷惑他、用財富和權勢吸引他罷了,但他卻又不吃這一套。
只能去實現他的要求,讓他為她所服了。
她的腦子和心思,宛如腳下的車輪一般,轉動,不斷的轉動。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秋骨寒帶著一疊銀票來到賈府,一見面就將銀票按在賈老爺的面前:“這是三萬六千兩的銀票,兩千兩一張,老哥看看數目對不對。”
斯文人一般不會開口就談錢,但賈老爺就喜歡這種痛快直接的作風。
當下他拿起銀票,手指一掃,目光一掃,便將銀票交給下人,而後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收據交給秋骨寒:“哈哈,老弟果然爽快,難怪我越看老弟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