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
侍衛也知道他跟主子的交情,不敢怠慢,趕緊跑進去。
片刻之後,侍衛跑出來:“沙四將軍,王爺說他現在不便見客,問你可有要事。”
沙晉一聽就火了,衝著大門裡吼:“王爺,你是怎麼搞的,我來找你,你不讓我進門就算了,也不出來說句話?”
除了他爹,他最敬畏的人就是隼王了,不過,敬畏是敬畏,他並不會對隼王畏縮和膽怯。
只要他沒做啥會得罪和激怒巴信的事情,他就不會跟巴信客氣,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喊得這麼大聲,巴信不得不理了。
很快,巴信走出來,笑道:“你在我府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怎麼卻說我不讓你進門?你有事找我,難道非得進我的房間,不進就談不成?”
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鳳驚華。
鳳驚華的身份很敏感,他的身份也很敏感,她在他這裡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沙晉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你的房間我又不是沒去過,怎麼以前讓我進去,這次不讓我進去了?”
巴信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覺得你這麼說話,很像女人嗎?又小心眼兒,又愛胡思亂想,盡鑽牛角尖。”
沙晉:“……”
想了想,確實也是這樣,便道:“好,那我就不進去了,你出來也是一樣的。我先問你啊,乙央蘭,呃,乙夫人做了什麼事讓你生氣,你就讓她這樣站在這裡?”
其實他也不是為乙央蘭打抱不平,他就是順便問問罷了。
巴信淡漠的瞟了乙央蘭一眼:“我沒生她的氣,也沒讓她站在這裡,我只是現在不想見她罷了。”
“王爺——”乙央蘭上前幾步,奉上手中的錦裘,柔聲道,“我只是想送親自縫製的冬衣給王爺而已,絕對不會打擾王爺的……”
“我不缺冬衣。”巴信打斷她的話,“而且衣服什麼時候送來都行,你非要現在送,是你不對。”
他說得這麼直接,乙央蘭覺得很是委屈,但也沒有什麼不能忍受的。
她低聲道:“其實,我只是想念王爺,想借這個機會見王爺一面罷了……”
“想見我的女人多了,難道我都要讓她們想見就見?”巴信對女人向來不留情面,對她也是一樣,“我不想見你的時候,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乙央蘭覺得難堪到了極點,甚至都有點想哭了,但她知道巴信最看不起女人的眼淚,便忍下心酸,婉聲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還請王爺收下這件冬衣。”
巴信不耐煩的接過冬衣,丟給巴刀,而後甩了甩手,意思是“趕緊滾”。
乙央蘭低著頭,小跑離開了。
沙晉看了看她的背影,“嘖嘖”兩聲,也沒再理她的事,問巴信:“王爺啊,你不是說你有辦法找到鳳驚華嗎,到底找到了沒有?軍裡催我回去了,可我一天抓不到她就一天不舒服,沒辦法安心打仗,所以只能來催你了。”
巴信淡笑:“你不用管她的事情了,我已經殺掉她了。”
“啊?”沙晉驚得跳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上次找你還沒過多久呢,你怎麼就悶不吭聲的將她殺了?怎麼殺的?屍體在哪裡?”
再也沒有什麼比手刃敵人更痛快的事情了,壓著最惹火的女人也比不上這種快感。
他天天夜夜都想著抓到鳳翔空父女,親自將他們切成碎片啊。
巴通道:“我抓到鳳驚華的時候,她拼死反抗,我便將她殺了,屍體已經拿去餵狗了。”
“不會吧,你就這麼便宜了她?”沙晉表示難以置信,“我以為至少也應該再辦個弒鳳大會吧?想想,鳳驚華的女兒,秋夜弦的老情人,被脫光了放在臺上,隨便怎麼玩樂和折磨都行,那場面得多好看啊……”
“你還是閉嘴吧。”巴信想到他說的那種場景,突然就覺得一陣噁心和不悅,冷冷的道,“你說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所以你別再想了,別再說了。”
沙晉便不再說這事了,又道:“那她的屍體被丟在哪裡?我想去看看……”
巴通道:“她的屍體已經被切碎了餵狗,你還看什麼?看那些狗嗎?”
沙晉:“……”
他怎麼覺得王爺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殺了鳳驚華,王爺還不高興嗎?
他不甘心,又問:“那鳳翔空呢?還有鳳驚華的其他同夥呢?也都餵狗了?”
巴通道:“沒找到。鳳驚華死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