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上門拜訪您,直到您肯見她為止。我家小姐還說,她對此會非常執著,有信心纏到鳳大小姐答應見她為止。”
鳳驚華:“……”
為什麼這些女人總是這樣執迷不悟呢?
跟以前的她有得一拼。恐怕見了棺材都不落淚吧?
“我家小姐請大小姐放心。”對方道,“就在前面不遠處的湖心亭談談而已,不會對大小姐做些什麼的。”
鳳驚華再不怎麼接觸夏梨梨,也知道她在秋骨寒的事情上是如何的痴情與執著,她真不見的話,夏梨梨還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無奈,她只得道:“你帶路吧。”
她跟著這名下人走了約莫一刻多鐘,就在四面環柳的湖心亭裡見到了夏梨梨。
小湖的四面植滿了柳樹,樹柳一邊的青石板上尚有不少行人走動,柳樹一邊則是清澈的湖水,湖心有一個亭子,名為湖心亭,是這一帶極受歡迎的街頭小憩之處。
此時,湖心亭的四面掛起了簾子,春風吹動,白簾飄飄,極有幾分詩意。
夏梨梨就靜靜的端坐在石桌後面,宛如白玉雕成的美人,美得不似真的。
918 被狠狠的砸到了
鳳驚華對於她的美貌無動於衷。
“夏小姐找我何事?”她從容的踏進亭子,開門見山的問,而後在夏梨梨對面坐下。
夏梨梨注視著鳳驚華,從她的臉上、身上尋找自己敗給她的因素。
但是,她找不到。
不論是年紀、容貌、身段、風姿、品味,她都不覺得鳳驚華比自己強。
流雪會看上鳳驚華,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多謝鳳小姐赴約。”夏梨梨先站起來,衝鳳驚華行了一個見面禮,才優雅的坐下,給鳳驚華倒了一杯茶後,才道,“我知道鳳小姐十分繁忙,也不敢佔用鳳小姐太多時間,所以我就直說了。”
“流雪是我的未婚夫婿,我不希望鳳小姐與他如此曖昧不清,所以我請鳳小姐以後不要再跟流雪見面。”她直視鳳驚華的眼睛說。
鳳驚華就知道她會這麼說,連不悅的勁兒都沒有了,只是笑:“我真的不想與他見面,就像真的不想與你見面一樣,但他非要與我來往,就像你今天非要見我一樣,趕都趕不走,理也說不通,你說我要怎麼樣才能見不到他?搬離京城?我殺了他?或者我乾脆自殺不成?”
夏梨梨咬了咬牙:“聽大小姐的意思,似乎是大小姐對流雪完全沒有意思,而是流雪死纏爛打了?”
這女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流雪那樣的男子,怎麼可能會纏住她這樣的女人不放?
她見過很多自以為是、喜歡吹噓炫耀的女人,但這些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眼前的這個女人會吹。
“我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鳳驚華笑,“但我對他確實沒有夏小姐需要擔心的感情,夏小姐這麼中意幸親王的話,還是把時間和精力放在他的身上比較好,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只是捨本逐末了。”
夏梨梨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生氣了。
“鳳小姐曾經真正的拒絕過流雪嗎?”夏梨梨口氣微微變得不太好,“你說得這麼磊落,但是,你真的有跟他說清楚你對他無意嗎?你真的有努力跟他劃清界限嗎?你真的有努力避嫌麼?”
“有啊。”鳳驚華不笑了,“不信的話你去問他好了。”
我問他他什麼都不肯說啊!夏梨梨在心裡低吼著,嘴上問:“鳳小姐,我想再問問,既然你對流雪無意,為何遲遲不嫁給狩王?你不知道坊間都說你是移情別戀,為了流雪而拋棄狩王麼?”
狩王雖然不錯,但終究是異姓王爺,怎麼能跟流雪這樣的嫡正親王相比?
而且狩王一看就是病秧子,還是在戰場上打拼的,說不定哪天就沒了,又怎麼能跟流雪這樣的皇族少年相比?
她一提到狩王,鳳驚華的胗色就很不好看了,口氣也冰冷起來:“我與狩王的事情,輪不到夏小姐來過問。我想我們已經談完了,告辭,再也不見。”
“慢著!”夏梨梨看她準備起身,急了,叫道,“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你是不是對流雪使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才讓流雪對你死心塌地?”
鳳驚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即覺得受到了汙辱。
“夏小姐!”她的聲音嚴厲和冷酷起來,“你聽好了,我對幸親王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我也不想與他發展男女之情,更不曾用過什麼手段去誘惑他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