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她沒有什麼不可以知道的。
同樣,她的事情也是如此。
“父親現在過得很悠閒,養了幾隻鳥,每日與鄰里下棋,經常去看戲……”鳳驚華慢慢說著家裡的事情。
說了父親,又說了哥哥和母親,最後,她還說了妹妹的事情。
直到聽到鳳含玉的事情,陰九殺的目光才微微閃了閃,冒出四個字:“小心此人。”
“嗯,我明白。”鳳驚華道,“我一直在盯著她,也讓人在暗中盯著她,不過她回到府裡這麼多天,並沒有做出可疑之舉……”
鳳含玉這段時間非常老實。
她從來不踏出院子一步,只有胡兒在服侍她,連鳳府的下人都不知道她住在府裡。
每天,她只是安心養胎和給孩子縫製衣裳,按時作息。
大夫秘密給她把過了脈,初時,她因為之前的躲避奔波而導致身心疲憊,胎象不穩,現在已經沒有大礙。
陰九殺聽了以後,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舉了舉杯,隔空相敬,悠然飲下。
這時,窗下傳來一陣騷動,似乎有很多人往這邊彙集的樣子。
鳳驚華朝樓下望去,就有一人鮮衣怒馬,在一大群隨從的簇擁下,慢悠悠的往這邊走過。
待這隊人走近了,鳳驚華才看到,並不是一人鮮衣怒馬,而是一名男子從背後摟住一個女子,共乘一騎。
兩人貼得那麼緊,遠看就像一個人,這才讓她剛才這麼認為。
現在看清以後,她就微微有點在意了,因為,坐在雪白閃亮的高頭大馬上的那個男人,竟然是秋露霜。
秋露霜一向張揚,好不容易迴歸皇室後也是如此。
現在,他身穿紫色華袍,騎著那匹非常罕見的、毛髮純雪得沒有半點雜質、唯有額頭那抹毛髮是血紅色的名馬“雪裡梅”,懷裡摟著一名身穿大紅薄裳、露了不少肌膚、一身勾魂曲線十分明顯的女人,有說有笑,親親我我的招搖過市。
鳳驚華很快明白了無數行人聚湧圍觀的原因。
既是因為秋露霜很講排場,也是因為“雪裡梅”太過稀罕和顯眼,但真正引起騷動的,卻是秋露霜摟的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