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開始沒命的跑,一直跑;但耳際卻不斷傳來養母瘋狂的怒吼聲,她罵我婊子!我一邊沒命的跑著,一邊想起了爸爸……若是爸爸看到當時的情景,他會是多麼心痛、多麼心酸啊……“紀菱失聲慟泣,悲傷得幾乎一度昏厥。
“他們怎能這麼殘忍的對待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啊!”想到紀菱以前是人人呵護的掌上明珠,生怕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差池,如今卻承受這樣不人道的折磨;這份椎心的痛楚,讓他心疼的緊摟住紀菱,將她激動的身子摟進懷裡,不停的親吻她的頭髮、額頭,以及佈滿淚痕的臉頰。
紀菱在史展桓溫柔的親吻下,漸漸平穩了情緒,她聽著史展桓的心跳聲,漸漸停止顫抖,她囁嚅的輕聲說:“展桓,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永遠的在你身邊,傻瓜!我怎麼會捨得再離開你呢?”他輕握她靈巧的下巴,吻去她臉上殘留的淚痕,輕柔的安慰。“從現在起,我要你慢慢忘記那些不愉快,從今而後讓我來守護你,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你了。我保證,我將會一直守候著你直到永遠。”
“那麼,讓我屬於你吧!從這一刻起,真正的屬於你,永遠的只屬於你,擁緊我,不要再放開我了。”她用真摯且堅定的眼神,迎著他深情的注視。
“我的紀菱!”他激情的一喊,用他的深吻代替回答。
'刪除N行'
黃金色的陽光從淡藍的雲隙間穿射而下,於清晨的朝露中,造成一道道美麗的光束,遠遠近近、光光燦燦,彷彿透著無數個新希望。
在玫瑰沁人的芳香中,紀菱緩緩清醒過來,她撐起手肘,身旁已不見史展桓的蹤影,卻放著一株尚沾著朝露的白玫瑰,玫瑰壓著一隻信封,封套上寫著——
給我摯愛的菱。
紀菱背靠坐於床頭,拉起柔軟的被單至胸前,拿出信封裡的信看——
菱:
早安,我搭美國航空最早的班機到佛羅里達州去了。
看見你睡得好香、好甜,所以不忍心叫醒你。
早晨醒來,懷中抱著柔軟芳香的你,使我感覺生命在這一刻起,是那樣的美好。
我會盡快完成工作,趕回休士頓,詠虹就麻煩你多費心照料了,我在電話簿上留有我預定停留地點的電話,你可以隨時聯絡得到我。
愛你!想你!吻你!
希望你甜蜜的夢裡有我。
史展桓
紀菱情不自禁的漾起微笑,把信捧到唇邊,在簽著史展桓的名字上,輕輕印下一吻。
她在留有史展桓氣息的枕上,把頭靠入柔軟的棉絮裡,嗅著他殘餘的男性氣息。
滿足的輕嘆一聲,慵懶的伸個腰,看看旁邊小几上的時鐘。
時候不早了,她還要去雜誌社呢!該起床準備出門了。
當她掀開溫暖的被子下床時,瞥見床單上留有幾道象徵她童貞的痕跡。
昨晚的激情與繼絕彷彿歷歷在目,讓她倏地刷紅了臉,心跳不由得加快;撫著鮮紅髮燙的面頰,她穿上晨袍,連忙將床單更新。
第七章
這三星期對史詠虹而言,能與紀菱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是她極為開心的事情,她整個人一下子活躍起來,兩個女孩常秉燭夜談至清晨。
在紀菱的堅持下,史詠虹終於去醫院做檢查,報告要一星期後才會下來。
日子也就在這些歡愉的笑聲中匆匆飛逝,再過兩天史展桓就要回來了。
這天一早,紀菱照往常的時間上雜誌社去;史詠虹則在紀菱上班後到後院摘蘋果,預備作為下午烤蘋果派的材料。
電話鈴聲看地響起,史詠虹小跑步的自後院到客廳接電話。
(請問羅安小姐在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我是。”
(這裡是市立醫院,我是你的主治醫師,傑米·佈雷德。)
“佈雷德醫師,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還好吧?”史詠虹有些興奮的問,因為最近她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況好多了,所以更想從醫師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呃……若是你方便的話,今天中午一點你來醫院一趟,我們討論一下你的情況,可以的話最好請你的親人也一起來。)
“我哥哥到佛州出差去了,我想我一個人去就可以。”史詠虹想先得知這個好訊息,然後在哥哥與紀菱面前賣個關子。
(你可以跟其他的親友一起來嗎?)佈雷德又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