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咬傷成澤的經驗之後,阿爾雅甚至是連先都不願意想在讓那種事情發生一遍。
成澤知道阿爾雅的不專心,他伸手握住他垂在腿間的東西。阿爾雅離開低哼一聲,雙腿反射性的向中間合起。隨著成澤手指波動的動作,阿爾雅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夠了……別再……啊……停下……”
成澤粗糙的手掌在阿爾雅伸手時輕時重的滑動起來。
正當成澤準備繼續下去的時候,艾伯特興沖沖的從門口跑了進來,他見到一臉成澤高興的說到:“我跟著巡邏隊回來,他們說、說你在……這……兒……”
艾伯特此時肩膀上還扛著兩頭大大的比盧獸,血水順著比盧獸弄紅了他緊實勻稱的身體,顯得十分誘人。
成澤從艾伯特腹部的肌肉紋路移開視線,看向他肩膀上的比盧獸,問道:“你打這麼多比盧獸做什麼?”沉默的收回手,好在阿爾雅剛剛扭動身體時獸群落了下去,該遮住的東西已經全部遮住。
阿爾雅有些窘迫的看了成澤一眼,然後迅速調節好自己的表情從成澤身上離開站了起來。
成澤好笑的看著彷彿被踩到了尾巴的阿爾雅,其實他背對門口而站,艾伯特來得時候只不過看到他坐在自己膝蓋上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看到,他完全不用緊張。
成澤坐在床上伸手以食指擦拭嘴角的唾液,嘴角挑出一抹邪氣的笑容。
阿爾雅低著頭弓著身子整理不斷獸群,明明不怎麼顯眼的寬大獸群被他扯來扯去不知道要遮掩什麼。艾伯特木訥的看著成澤擦嘴的動作,有些尷尬。
一般獸人家庭一天一頭比盧獸都綽綽有餘了,艾伯特怎麼弄這麼多?話說完成澤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