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而他似乎還接觸到了社會,瞭解了其中的一些法則。有了強烈的對比,王罡自然就更加不會認同學校的管制,而會一條道走到黑的。
王博這麼著急找周益豪,甚至還用其他條件交換說動周益豪身邊的一些人來做說客,不是僅僅簡單希望周益豪出面說服或者勸阻王罡的行為,他更希望王罡能跟周益豪一起轉學,也許只有換了環境才能真正改變他的想法。他是從體制內出來的人,他知道王罡的性格已經不適合走他的路了,他現在下海了,要讓王罡過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的生活似乎也不難,但是他更認識到國內政治的形式,而王罡的改變顯然是最不適宜目前政治形勢下的產物。
雖然現在好像是到處都有了什麼地下勢力,但是這些肯定是短命的,任何統治階層,坐穩江山後,怎麼會容許有動搖基礎的東西存在呢,只要是一個比較合格的接班人,都是會把這種東西扼殺在搖籃裡的,國內的穩定還是值得世界人們學習的。這個穩定不僅僅是沒有什麼暴力活動,更是一種意識形態上的統一。
“也許他跟著我,他會在現有的路上走的更遠,到時你不要埋怨我。”聽著王博說出他的意願後,周益豪實話實說道。真的,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會滑到那裡,他的心態更多的是希望尋找一種刺激,人有了能力,就會想嚐嚐以前不能碰的一些事務,況且他現在還有些秘密武器。
“我也不需要他一定要考上大學,到時在國外找一個學校,鍍鍍金,學點企業管理,我還是很相信我們合作的企業能走的更遠的,你也不會在意我手上的小企業,那只有以後傳給他。”國人的子承父責思想還是很濃的,難怪傳宗接代在國人中顯得這麼重要。
“我奮鬥了大半輩子了,也見識了不少東西,人生也起伏了幾回,也到了不惑的年齡,就快知天命了。作為一個也懂得思考的人來說,我對國內的教育也是有著自己的認識的。一般情況下,你這個特例絕對不可能在國記憶體在。因為沒有這個生存的土壤和空間,但是你偏偏透過你自己的能力變成現實。但是,我知道,你以後的路也是充滿荊棘的,今年就是一次現實的演說,但是隻要事情沒有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我都是支援你的,相對於其他事情來說,我覺得把王罡放在你的身邊更加重要,也能告訴別人,我,王博永遠是站在你一邊的。”
王博是承過周益豪情的,沒有周益豪,他可能還要奮鬥一段時間,也許永遠都會處在失落的墮落中,一輩子就在嘲笑和失意中度過。這是一個對他兒子表示關心的父親,可能更是一個政客對他的實力組織保證的一個手段,周益豪是這麼理解的。
“只要你別怪我以後把王罡帶壞了,他如果自己同意要轉學,我就讓戴佳負責安排好學校。”
“命運是要自己選擇的,誰都是隻能影響,不能決定,不是嗎?”對王博這個說法,周益豪還是很認同的。只是很多人終究只能一生中都是受到別人的影響而活著,人到底為什麼活著,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回答。
談完了王博最關心的事情,自然也要談談他的日化用品製造公司的,這個行業以後是最掙錢的行業之一,誰都是大客戶。王博說的小企業,但是,周益豪是不會認同的,還有什麼比生產日化產品更加規模大的行業嗎?而且還特別容易轉向製藥業,想想只要幾毛成本的東西,進過包裝,好像最少也要賣個幾百元的,這個利潤是其他行業沒有辦法比的,只是門檻好像高了點,不過周益豪作為前世轉生的,自然會有些優勢。周益豪在王博的企業裡其實是佔著80%的控制股份的,只是,當時周益豪沒有說要怎麼合作,當時也不想隨便分散他自己的精力,也就一直讓王博明面上掛著獨資企業的名頭。這麼做倒是便宜了周益豪,因為在資產清算的時候,這部分現在就成為了周益豪的隱形資產。王博過來的時候,自然要給周益豪送來今年的分紅,現在周益豪手頭的確非常緊。
只是周益豪不能公開的資金其實還是比較多的,這份錢好像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去花的。還好,現在國內某些組織對他已經放棄了監控,搞這種資產轉移或者數字遊戲,周益豪也能輕鬆駕馭。
晚上還在批評著學校教育,第二天,他還不得不跟龍崗一中的學校校長,教務主任,班主任等人見面。這個校長還是一個非常會專營的官僚人士,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會接任縣教育局的局長職務。這麼刻意去討好一個學生,而且還帶著一些老師過來,不是每個校長都能做到的。每個向上的人,必然有一種讓人敬佩的精神和能力的。
“你的卷子,我都讓老師給你打了分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