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樣就是透過人情解決了問題,也會顯得他們內部會做事。可是,這些人還只是簡單經過培訓,如果不小心或者害怕,把什麼都抖出來了,那不把周益豪的氣吐血。最初的都是最經不起折騰的,等到上了軌道,周益豪就不會這麼緊張這種小事了。
“姐,你讓學校與縣裡的警局按程式辦事,給省裡施壓,讓那些被抓的人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出來,你就不要出面了,找人去辦。還有,立馬聯絡給公司做法律顧問的人出面,透過司法部門施壓,我另外再找人走暗道,三管齊下,就能看出事情的真正原因來了。”
放下電話,真是,連安心休養一下都不行。透過衛星電話,直接打通了盧永強的大哥大。
“哎呀,今天是吹的什麼風啊,您老也惦記給我打電話,不是聽說你在享福嗎?”盧永強自從開始管理周益豪在日本的資金,操作股市,那人生真的是非常愜意。對著有著特殊要求,而且心裡承受能力還非常出色的人來說,到日本,他算是來對地方了。盧永強除了過春節要到家裡參加家庭聚會,基本上都是呆在日本的。
“別貧我了,有點事情。”
“你不說我也知道,要不,你會記得給我打電話,什麼事情,能辦決不推辭,不能辦的也把我一百五十斤的肉賣給你了。”
“你的肉還是留給別人吧,水分太多,廢話我就不說了,我知道你盧公子的能量,聽說現在在你的圈子裡是非常吃得開啊。”
“過獎,過獎,你不用給我戴帽子,我盧永強還是會知恩圖報的,絕對不是白眼狼。”
盧永強現在掌握著龐大的資金,在盧家說話也是口氣很硬,他的老爺子也正式把他當一盤菜,其實,他也沒有覺得會比別人差,只是以前他們不給他機會,然後他不習慣那種老古板的規矩罷了。
“我在漠北縣的一個同學,被黑河省龍灣江區的警局給帶走了,你幫我瞭解一下是什麼原因,還有,立馬幫我給他們施壓,找出真正的主事者,今天就要完成,能做到嗎?”
“黑河,不是戴佳的地盤嗎?她一句話比我吃香啊,行了,我認識黑河老大的公子,上個星期我還招待了他呢,事情還真巧,其他的地方,我還不一定能找到這麼有力的人來呢。”
“是一個叫王罡的人,今天必須就要解決這個事情。做好了,我請你吃飯,做不好,我找你算算帳,你自己看著辦。”
“靠,這小子跟你這麼鐵,讓你這麼大動肝火的,知道了,辦不好,我自己把自己關一個星期,今天就飛到黑河,就在黑河的省監獄裡待著。”這樣的話,也就是會在周益豪這裡說說,誰幫人會把自己放在這樣的處境。
盧永強立馬給那位在他這裡享受了一個星期的哥們打電話,得到了就是踩了龍灣江區的派出所,也把這件事情給做好了。
其實周益豪有些緊張過度,只是就羅列的罪名,周益豪知道都可以是屬實的,如果被人真的緊查,還是能給人戴上帽子的,反應激動了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周益豪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是知道,這個時候的所謂執法部門是什麼德行。
而現在的王罡還在受著折磨,昨晚把他們帶回來了,以為能隨便嚇唬他一下,然後找個罪名就了事。那知道讓這裡的一位帶頭人怎麼用手段,王罡就是嘴硬,還嘲笑他不懂法。他是執法,卻被別人說不懂法,那不是要他的飯碗嗎。昨晚折磨了他一個晚上,早上離開警局的時候也接到了漠北縣的電話,按程式,他應付了一下,就回家睡覺去了。
他也就是為了討好趙公子,誰讓他的父親就是這個系統的老大,只要他老子一句話,他還不是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這麼小的事情,他自然要好好辦。可沒有想到卻把自己給弄火了,昨晚喝了點酒,親自出手消了消火,沒有想到昨晚出手這麼重,看來自己寶刀未老,還能折騰個幾十年。
“我告訴你,你們非法械鬥,還扣留了2個人,這個叫非法拘禁,你知道嗎?你還私自見社團,這個叫非法集會,你就等著坐牢吧,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出來,還這麼囂張。”
王罡雖然知道沉默是金,但是少年心性,被人隨便冤枉可不行。也就多回了嘴,然後看到洪波跟著另一位人進來,他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緣由,雖然看到洪波和另一位好像看他像看死狗一樣,但是他心裡卻安定不少,他知道周益豪的能量。周益豪不知道的是,王罡的父親王博可是什麼都跟他談過的,他很明白他的處境,只要周益豪知道,肯定會幫他解決問題,只是他也不知道到哪裡瀟灑了,希望他還會關心一下他這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