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周益豪使了下眼色,周益豪回了個收到的資訊。
“怎麼樣,現在的蘇聯跟你們那時候過來看到的蘇聯有什麼不同嗎?”
“我沒有看到有什麼大不同,除了來這裡做小買賣的人多了些,還有說著英語的人也多了些外,以前我知道是沒有這樣的享受,現在我其實也無怨了,葉菲姆還是知道我的愛好的,我對他們這裡的姑娘早就有些嚮往了,可是那個年代沒有這麼開放,或許是我們那個時候還小,心裡比較純潔,膽子也比較小,會害羞。”
這樣的人也叫心裡純潔,還會害羞,那麼天下就沒有不心底善良的人了。周益豪聽盧永強瞎掰,也沒有管他,看著高正華。
“銀行多了不少,特別是外國的,好像我也看到了一間我們華人開的私人銀行,服務都是非常熱情,比蘇聯的銀行熱鬧多了,這些不會跟你有關係吧。”
“還有什麼嗎?”周益豪沒有正面回答,繼續追問著。
“似乎少了一種秩序和信任,多了一種煩躁和壓抑,這個是我的感覺。”不得不肯定高正華的感覺是非常敏銳的。
“這樣吧,今天我有些累了,明天,我們再商量我們要做的事情,你們就先休息吧,悠著點,不要把身子搞垮了。”對著盧永強的下體看了看,盧永強什麼都沒有表示,拉著他的同伴就去樓上的房間了。
“沒事,我們也就是等你回來,不著急,我們還有時間。”
周益豪隨著包容走回房間,發現戴佳已經在他的房間裡了,穿著真絲睡衣,躺在床上翻著周益豪整理出來的資料。
“你覺得蘇聯的經濟會崩潰?”跟著周益豪在日本經歷過股災,瞭解周益豪那種骨子裡喜歡冒險的東西,看了他整理的資料,還有對比他所做的事情,她怎麼可能還不知道周益豪在做什麼。
“你在國內的刊物上都預測了蘇聯的變化,怎麼還提這個問題?”周益豪有意考她。
“現在蘇聯國內的確有著各種問題,但是,它畢竟是一個超級大國,就軍事力量來說,它都是世界老大級別,你不怕它最後用武力解決問題嗎。”
國內就看到了蘇聯的武裝力量的強大,卻沒有看到他們人心的渙散,特別是上層精英分子的變化,西方的和平演變取代了冷戰,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經歷過一個高度集權和公有制的思維方式後,剛走出來的人會變成兩種更加極端的人,一個非常幼稚,什麼都能相信,一個非常冷漠,什麼都以為能掌控,能改變。
蘇聯的解體肯定有各種原因交織在一起,但是任何一個政體走到結尾都是會有各種原因綜合而致。延續的關鍵,還是要看人們的選擇,不管這個選擇是對是錯,或者只是被人操控的。當上層的精英可以隨意揮霍著全民所有財富的時候,當地下的老百姓見識到那種宣傳的東西跟現實的東西差距太大的時候,沒有能力去反抗,甚至訴求無門,他們至少也會選擇消極對抗。當民眾的情緒到了極端的時候,對上層的人也一樣就有了壓力。於是,收買民心,可是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利益拿出來收買別人,就只好選擇國有的東西,用國有的資源換取個人的需要,這個不是他們最拿手的嗎。只是,國有的東西,有一天遲早會用完,枯竭,最後只好大家玩個遊戲,讓這些東西都見鬼去吧,社會就發生變革了。
“我希望我們今天的談話是不會透露給任何人知道的,去年年底,一個西方人用1。7萬美元註冊的公司,在蘇聯開設銀行,大力吸收存款,然後用遠低於正常匯率的價格,把一千四百億的盧布賣給了黑市,套取了50個億的資金,在倫敦和紐約大肆做空黃金。他一個人的能力可行嗎?當地的政府再短視,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無非是因為這個國家裡面已經千穿百孔,需要有外力幫他們推翻現有的一些東西,才能隱藏他們的東西,制度的改變,國體的改變有什麼關係,他們一樣是統治者。只要有一個可以說的過去的理由來搪塞人們就行,至於以後是不是會被拆穿,這個有什麼關係,拆穿的時候,統治人們的是他們的下代人了,你算賬也只能算到他們頭上,可是他們早就不在人世了。”
制止了戴佳的開口,“你回去後,就大力發展輕工業,籌齊資金,囤積糧食,煙,酒,生活用品,他們的價值在這個國家會讓你用難以想象的速度在飛漲的。”
前世國內某位有識之士的老闆,用一些小商品為國內換回了2架大型運輸機,就被媒體熱捧了很長時間。卻也被某些人說著這樣的話,蘇聯在國內困難的時候曾經幫過你,但是,你在他們困難的時候,似乎還去榨取他們的財富。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