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說著就把窗臺上的一個罐頭瓶拿下來,倒了點井水進去,把野花野草放到瓶子裡,徐素珍也不管他。
“都是些什麼啊,我這個瓶子還要用來喝水的。你就這麼來安慰我,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
“改天給你買個杯子。”
“別亂花錢,你亂花錢我要不高興了。”徐素珍把最後一本本子合上。看了看瓶子裡的野花野草,在房間裡看到這些還真的感覺有點不同,好像自己的心裡就能聞到一種清新的味道。而那種被男人關注的感覺也挺好,雖然還是個小孩。
看到沒有事,快半個月沒有碰到徐素珍的身體,還是讓周益豪有點懷念,於是徐素珍以為已經結束的事情,又再次地讓周益豪給挑起來了。“看在我這麼真誠來安慰你,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報點什麼啊。”
周益豪滿意地收回他的小手,整了整自己的短袖和短褲。
“這個週日我準備搬到新蓋好的房子裡,如果你想請我吃飯,那就在那裡給我做頓吃的。也請那些做過工的人,也算是農村裡的規矩,東西我讓我爸買。”
“那你錢現在夠不夠,我這裡還有一些,你沒有的時候和我說一聲。”說著就下床找包去了。
“別找了,我手裡還有點,沒有的時候會和你說的,你是我老婆,你的還不是我的。”
然後就看到周益豪抱頭狼狽地往外跑出門口,然後消失在小路上。而此時徐素珍是一陣的臉上發燙,也不知小孩子那裡聽來的話,還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第一卷 社會百態 第十五章 新來的教師
新的時間表排出來了,上午和新來的教研員叫劉向學的老師學習數學。劉向學,50歲,有點瘦,一米七左右,在他身上能找到一種老學究的味道。下午到學校裡讓其他的老師一對一的給他補課。空閒時間完成劉向學佈置的作業。這時候的學校還不像後面的5、6年後的情況,不把學生的時間排滿不罷休。周益豪還得感謝沒有把他延後重生,那時候你在學校裡別想做其他事,除非你綴學,就是作業你都不一定能做完。而劉向學每半個月回省城5天,也就讓現在周益豪每隔15天休息5天,沒有周日。
劉向學還是很好打交道的,也不把周益豪當小孩子,上課也很隨和輕鬆,這讓周益豪高興了點。但周益豪可也不敢像在徐素珍那裡那樣放肆了。這樣給劉向學的感覺,這個孩子平時好像非常沉默,不怎麼善於和人交流,除了數學。而周益豪也把這個學習過程當成思維體操的鍛鍊,不是說,數學是思維的體操嗎。周益豪藉助這個機會,把小學,初中,高中的數學乾脆全再複習了遍,還要劉向學給他借參考書。這讓劉向學更高興,還以為他這個伯樂發現了一個數學的千里馬了。特別這個學生對立體幾何的理解更讓劉向學稱道,很奇怪這個要初三才開始涉及到的知識,他怎麼比那些高中生還明白。'搜尋最新更新盡在shuhaige。'
上午學習,下午雖然有老師給他補習其他課,可對他來講有聽沒進就當休息,一般不回答教師的提問,實在是提不起那個興趣。而有時候會提問,可一問,就讓上課的老師就傻眼了,不胡亂講答案的老師還好,如果隨便給個答案來,那這個老師要麻煩了,因為接下來就不知道是誰給誰上課了。實在是讓上課的老師下不來臺了,周益豪也會適而可止,於是就接著問,今天講完了嗎?講完了明天講,那我要跑步去了。讓給他補課的教師是一陣雞飛狗跳,再也不敢隨隨便便的拿著一本書就來給周益豪講課了。也使得給他上課的教師業務水平絕對上升了一、二個臺階,同時還有了個好處,就是聽不到以前一些教師對他的風言風語了。
在周益豪記憶中,自姜校長91年退休後,這個學校的風氣一點也不好。老師大都是在辦公桌上打牌,而不管學生的學習,平時上課也不備課,而且態度很惡劣,體罰學生,辱罵學生是常有的事,講錯了也就將錯就錯,決不悔改,這是事實,而且在他的妹妹周易嫻身上就發生過這樣的例項。周益豪希望能透過自己的表現告訴這些老師,學生不是能隨便忽悠的。所以平時周益豪除了姜校長,徐素珍(前世她是教了周益豪六年級數學後就開始自學專科,2年後去教鄉初中英語了),還有一個從3年級帶到6年級的夏沙子老師(不過現在四年級的班主任換人了,他去帶六年級的班級)三個人有點尊敬外,其他的周益豪還真的不想給他們什麼好臉色,因為這些人是這個學校最終解散的罪魁禍首,學校最後甚至發生了家長集體把老師打了的事。
而人的一生源於教育,一個好的啟蒙,就是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