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客氣。
7月的天氣有點熱,房間裡沒有空調,這時候有空調的地方除了最好的賓館外,就是一些處級以上辦公室的才有了。熱,回家只有脫衣服了。其實在農村,夏天看到女人的ru房是很容易的,甚至在河裡一起洗澡的都很正常。徐素珍也是在農村長大的,所以感覺熱了,看到沒外人,也就只留個褲衩和背心,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個實在讓周益豪很無語。
“今晚洋洋的課你準備給她上什麼啊?”徐素珍關心地說道。
“她想知道什麼我就講什麼貝,最多給她講2個笑話聽聽。”周益豪只好躺在床上閉著眼回答道。
“你是怎麼想到去做家教的?”徐素珍把心裡的問題問出來了
“我缺錢,而我現在也只能做這個事。”
“真的嗎?你要錢幹什麼,你家裡不是第一個就把你的學費交清了嗎?難道是看手臂嗎?我這裡還有點,你實在缺的話,我可以給你些。”她自問自答道,然後又很興奮地問道。
“你說你這個月像昨晚那樣,那你不是可以掙300多元,啊,跟我上一年的課差不多。”
“肯定不止300元,這個我可以和你打賭。”這句話一出來,周益豪覺得那裡不對勁,然後是沉默不言,是的,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