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越發覺得放心,笑著吐吐舌頭道:“看來你倆倒是心裡早就有主意了,是我自己瞎尋思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學院,第二天一大早,博榮和齊錦棠自然是去學裡唸書,祝永鑫和荷花也早早地收拾了準備回家,誰知剛出了學院大門就遇到了陶掌櫃。
陶掌櫃也不知道是在外頭等了多久,見到祝永鑫和荷花出來,忙迎上前道:“祝老弟,荷花,今個兒我做東,中午請你們好好地吃頓飯,下午我讓小滿套車送你們回去。”
祝永鑫下意識地就拒絕道:“昨個兒因為荷花想跟她大哥出去玩兒已經耽擱了一晚,再不趕緊回去極愛當真要著急了。”
荷花卻尋思著既然已經借了孫建羽的勢,若是這會兒不給陶掌櫃一個表現和套近乎的機會,那他心裡肯定要覺得自家怕是有別的心思了,除非自家不想跟他繼續做生意了,否則這種場面還是得應付一下的,只不過如今佔上風的已經是自家,倒是也用不著太過擔心什麼,於是便在後面輕扯了下祝永鑫的衣裳道:“陶掌櫃大清早的就在這兒等著,咱們總得給人家點兒面子吧?”然後才笑著對陶掌櫃道:“陶掌櫃瞧著氣色不錯,看樣身子是好多了吧?”
祝永鑫見狀正好應了下來,上午領著荷花去街上買了些家裡用得著的東西,又幹脆連中秋要用的也一併的備齊了,也省得再來一趟。
中午的時候博榮聽說陶掌櫃請客,便說也要一併跟去,免得到時候有什麼事祝永鑫應對不及,荷花年紀小又不好事事都開口,誰知剛走到門口跟陶掌櫃匯合的時候,卻正遇見孫建羽和齊錦棠,聽說這個就是跟荷花合作的掌櫃,便也開口說要跟去。
陶掌櫃之所以這麼急切地過來獻殷勤,自然就是因為想要巴結孫家,見孫家少爺想去一起吃飯,哪裡會有不肯的,高興都還來不及。
趁著博榮等人要回去把書本放下的空檔,陶掌櫃忙囑咐小滿道:“快,回家去把少爺和姑娘都叫上,地方也改在鴻福酒樓,”
小滿聞言一愣,低聲道:“老爺,去鴻福酒樓,這麼多人可是要花不少錢的啊”
“哪兒那麼多廢話,讓你去就趕緊去。”陶掌櫃略有些不滿地瞪了小滿一眼,心道能請孫公子的機會那是可遇而不可求,是平時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虧自己平時還算是看重小滿,有什麼事都叫他在身邊跟著學,結果到底還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可若是說讓自己兒子跟著自己歷練,他偏偏又覺得不情願,總想著讓兒子去科舉走仕途,如今科舉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嚴格,商人之子只要有保人也一樣能去參加愛,所以他就總存了讓兒子光宗耀祖的心思,這回叫上兒子一來也是為了跟孫家少爺結交,二來卻也是想讓兒子跟這幾個生員熟悉熟悉,以後也好能提攜或者指點一二。
小滿雖然沒能想得這麼深,但是他早就習慣了什麼都聽陶掌櫃的,不多時便把家裡的少爺和姑娘一併接到了鴻福酒樓。陶家少爺荷花是見過的,家裡的女兒瞧著比荷花還小一兩歲的模樣,生得倒是好看,就是有些怯生生的,睜著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看著人也不開口說話。
最後反倒要荷花招呼她道:“***,你叫什麼名字啊?過來跟姐姐一起坐好不好?”
陶掌櫃見自家女兒一點兒也不落落大方,心裡著急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賠笑道:“我本是瞧著只有荷花一個女孩子在,不免有些氣悶,便叫小女韶蓉來作陪,不料小女沒見過什麼世面,只能勞煩荷花照顧一二了。”
午飯的桌上基本就是陶掌櫃和孫建羽在你來我往的繞圈子說話,荷花當真就只照顧著陶韶蓉,然後便是顧著自己吃飯。祝永鑫在這種場合從來都是不說話的,齊錦棠除了給荷花夾菜也只埋頭吃菜,只有博榮偶爾在陶掌櫃說道自家生意的時候開口說幾句話。好在陶掌櫃有意巴結,孫建羽也打算為難,雖說不管明著還是暗著的請求都被他一一的擋了回去,但是一頓飯還算是吃得沒有冷場也沒有難堪。
從鴻福酒樓下來之後,陶掌櫃便忙說:“讓小滿送祝老弟和荷花回去。”
還不等祝永鑫開口推辭,博榮就已經笑著說:“這車都給僱好了,若是不用也是浪費,大熱天的,回齊家村說遠不遠,但是也著實不算近便,就不麻煩了。”
陶掌櫃見門外已經有牛車和趕車的人在候著了,自然也不好強求,客氣了幾句便各自的散了,荷花只覺得一頓午飯吃得十分憋悶累人,回去的路上祝永鑫往後面的車板子上一趟,翹起二郎腿舒服地說:“還是這樣得勁兒,要是再讓我坐那個香噴噴的馬車,不等到家就先累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