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話,以前也是沒少過的,若是怕這些,大姑直接拒了你的提親就是了,既然已經訂了婚期,哪裡還會為了這些話傷神?”
傅先生聞言一怔,細一思量覺得荷花說得當真有道理,不由得有些慚愧地說:“枉費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得。”
“先生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不過如今安心了,還是好好地養好自己的精神頭,如果先生生病了或是什麼,我大姑才是真的要心裡難受了。”荷花又跟傅先生閒話幾句,這才告辭了繼續往家走,剛轉過一個彎兒卻瞧見齊翔平站在不遠處的杖子下面,背靠著柱腳踮著腳看著自己,倒像是早就在這裡等著的。
荷花也不想轉身躲他,就當作沒看見地徑直過去,擦身而過的時候齊翔平才冷冷地說:“祝家二姑娘如今架子好大,見到人都不理不睬了。”
“我架子大?論輩分我是你二姑姑,你不先來跟我招呼,難道我還要先搭理你不成?”荷花也沒動氣,只回了一句自己繼續往前走。
齊翔平站直身子,上前了幾步道:“你家如今越來越有本事了,還扒上了孫家這樣的靠山,以後更是能橫行鄉里了是不是?”
荷花聽了冷哼一聲,然後扭頭盯著齊翔平道:“也許因為我是個正常人,所以我是在理解不了你的思維邏輯,你到底是見不得別人家好呢,還是單單的見不得我家好?你自己摸良心想想,我家上下對你家如何?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