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再也出手不得!
而另一邊被周珊攔下的無憂則是老大不爽地叫嚷道:“玩不下去了……我老人家玩的正爽,小子為何攔我!”
周珊眼中泛著懾人心魄的寒光,掃了一眼那中央佛祖後,向無憂回道:“別忘了我們是來幫忙的,可不是來拆臺的,又沒什麼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怨,切磋切磋就算了,犯不著祭起神魂非得爭個你死我活吧!”
周珊此言看似對無憂而說,可任誰都聽得出他是在借無憂指責中央佛祖。原來這所謂的佛魂舍利竟然就是皇者神魂凝聚而成,雖然在形式上與一般神魂稍有不同,但其本質卻是一樣。比如不少下位借器成皇者,最終所凝聚的神魂也未必都是人形,但神魂根本卻是不變。由此可知這佛界的修煉路子雖然稍異於一般神道,但本質卻無差別。
本來如果只是無憂,中央佛祖憑著自身百萬年的皇級修為還有信心與之一戰,可面對這深不可測地周珊,單單是其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若有若無地氣勢就讓他絲毫提不起與之抗衡的念頭,這讓他馬上明白到眼前地此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比及的,這種感覺中央佛祖只在曾經地佛界之主身上有過,頓時哪裡還敢造次。
“阿彌陀佛!”眼看場內陷入僵局,一聲佛號聲中般若佛祖非常適宜的上前一步,的聲音悠悠道:“萬千道行停一線,何必妄動嗔念!”這聲音響如悶鍾,鼓盪耳膜,似含至深佛理,以佛力注其音使其洞徹天宇,不住迴盪在天地之間。
被周珊那無形的氣勢壓迫的幾乎動撣不得,正陷入兩難的中央佛祖亦非不識時務之輩,否則也不可能穩座佛界兩大聖地之一的中央淨土位列佛界頂層百萬年不衰。此刻見及般若佛祖出面,心中微微一鬆之餘見如此臺階當前哪裡還管得許多,當即便順勢先收了佛魂舍利,再兩手微微合拾宣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魔由心生,般若佛友一言掃我眼前的迷霧,還我一個清朗廣闊的佛法天地。善哉!善哉!”
眼見這中央佛祖頗識時務,知道自行尋得臺階下,周珊也樂得輕鬆,轉而向般若佛隱道:“大師好修為!大乘之音已臻透靈萬物之心,達至萬物之深的境地,佛法之深難怪能號稱佛主之下第一人!”
般若佛隱聞言連忙一禮,道:“周珊上人謬讚了,貧僧只不過參研佛法多年略有成就罷了,若說佛法之深比起佛主實在不值一提,倒是上人地修為境界無不超凡,實非我等能夠揣摩的!此次能得上人相助實乃我佛界之幸也!”
與周珊相處越久般若佛隱就越是覺得此人深不可測,以他的資歷,見過的高手不在少數,可這種感覺莫說那是那九天神皇,便是在七界之主身上也從未有過。
周珊聞言原本肅穆的臉上重又露出笑意,好似春風化凍般溫煦親切,於此同時他也不再為難那中央佛祖,收了一直籠罩其身上的威壓後,徐徐道:“大師無需客氣,我此番前來佛界本是恰逢其會,卻不想連遇故人,如今既然應了那人所託,此次佛界復出之事自會盡力相助!”
一直被周珊心神鎖定的中央佛祖直到此刻才如釋重負般吐了口大氣,就連旁邊地西天佛祖和須彌佛隱也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頓時一個個驚懾於周珊的不凡後不由皆暗自猜測這周珊到底是何方神聖!
“好了,大家莫要乾站於此,還是先入浮屠之內說話!數十萬年未登西天靈山,說不得要向西天佛友討幾杯“七渡清源”來潤潤喉!”般若佛隱不愧為佛主之下第一人,瞬間恢復常態後向著西天佛祖油然笑道。
西天佛祖聞言啞然失笑道:“幾杯……般若佛友說笑了,這“七渡清源”萬年難產一滴,便是將我靈山的所有積蓄拿出來也不足半杯之數!不過今日難得這麼多朋友為佛界復出來我靈山共襄盛舉,老衲拿出部分招待諸位確是應該。”
西天佛祖此言一出在場另外幾位佛祖
色微動,尤其那須彌佛隱聞言之下不由得嚥了口唾沫道:“阿彌陀佛!一滴一佛陀的七渡清源可是難得的寶貝,對我等心境修煉亦有不小裨益,西天佛友這次可要心痛了,便是在場一人一滴也等若令西天淨土少了六位佛陀!哎……還是般若佛友你面子大,我們來了這許久也未見西天佛友如此慷慨過!”
般若佛隱聞言哈哈一笑道:“這哪裡是我的功勞,全沾兩位上人之光!”說話間般若佛隱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周珊。
周珊見狀心中一動,正待出聲詢問之際,其身旁的無憂已經先他一步忍不住訝異道:“一滴一佛陀?!這“七渡清源”到底是何了不得的寶貝?”
般若佛隱聞言解釋道:“上人有所不知,這“七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