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裡還是帶著笑的:“小無賴,不扎馬步能自己走麼?”
愛人之間總是有那麼多親熱的暱稱,無論那個詞是褒是貶,從愛人帶著寬容和寵溺的口中叫出來,通通都那麼甜蜜那麼溫柔,聽了一遍還不夠,想一直一直聽他這麼叫她。
她亦步亦趨地跟在韓曄的身後上山,突然良心發現似的乖起來:“韓曄,其實,你牽著我,我就可以走很遠的路的,不用抱,也不用背,你別放手就好了。要是你突然放了手,也許我不會摔下去,可我就不認識回去的路了……師父說鹿臺山上又有虎,又有狼的,吃了我怎麼辦?赫在那麼遠的大西北,他想來找我也趕不及……”
韓曄沒回頭,卻在笑,打斷她的話:“胡思亂想什麼?小無賴的手攥著我的手這麼緊,我怎麼放得開?”
“哈哈哈!”她在韓曄身後大笑,為自己的無賴行徑,兩隻手將韓曄的大手攥得更緊,“韓曄,以後咱們離開鹿臺山了,一起去找赫踢蹴鞠吧?我們三人一組,奪了蹴鞠社的第一把手吧!”
韓曄應:“好。”
“我踢‘蠍子擺尾’的時候,你要接住,趁機射門,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