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部分(3 / 4)

小說:腹黑丞相的寵妻 作者:低訴

面的女人。

太過不可思議。

薄延斗膽抬起頭,正對上大帝狹長而冰冷的眸子,薄延從中瞧見了與他自己十分相似的疑惑——

大帝也察覺出來了,小貓兒不對勁。

薄延選擇繼續靜默不語,遇事不聲張,君臣這些年的默契倒是其次,那位皇后娘娘是大帝的心頭肉,哪怕是懷疑,也要由大帝親自來。他薄延只能耐心地等,希望小貓兒不要得寸進尺,做出更離譜的事來。

百里婧的性子已與從前不同,含笑的眼眸中藏著深不見底的暗光,她雖不清楚梵華從前是什麼性子,可瞧見薄延同君執的反應,她大致也能猜出其中有古怪。

一見面就抱住她不放的小丫頭,是什麼來頭?能讓大秦丞相薄延緊張萬分的,定然是他的心頭好,抓住旁人把柄的滋味,竟有這般愜意。

“原來她就是小貓,這麼乖,又有意思,倒是可以留下來陪陪我。”百里婧撫著梵華的腦袋,一下一下幫她順毛似的,抬頭卻是對著簾外的薄延說的,語氣極慢,嗓音尚未恢復,還帶著三分沙啞:“我同薄相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薄相還記得那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一聽百里婧開口,薄延如遭五雷轟頂,全身都炸開了,他不敢抬頭,心知多疑的陛下必定在盯著他,為了皇后娘娘這句意味深長的話,陛下剝了他的心都有。

說過的話?說過什麼話?

去年的七八月,突厥南侵,在大秦的東北營帳中,東興榮昌公主曾對他說,見了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為他的言行舉止同她的駙馬十分相似,只是她的駙馬醜陋、失語,不如他薄延風姿綽約。

如今眼前的女人已是大秦的皇后,只差一個公告天下的名分,而那位榮昌公主同駙馬也早已“入土”,他薄延倘若敢說記得、敢舊事重提,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可若是他不提,隱著瞞著,以大帝的獨佔欲,定饒不了他。

薄延第一次有了聶子陵的心境,滿心苦楚說不出口,只能生生地嚥下去:“娘娘說笑,薄延從未目睹娘娘聖顏,想必是娘娘記錯了,天下間如薄延這般的相貌,著實平常。”

既然那位榮昌公主已死,眼前這位便只能是大秦的皇后,從前種種,都如雲煙散去。薄延是聰明人,他即便打碎了牙齒和血吞,也要謹遵皇命。

百里婧也並非一定要爭出個長短來,她知曉自己如今的處境,試探一番也就罷了,倒不至於逮住薄延不放,她摸著梵華的頭,半開玩笑地問道:“薄相一貫就是如此較真嗎?我不過隨口一說,開個玩笑,陳年舊事,哪能記得那般清楚?興許,是夢裡曾見過罷。”

她說著笑著,語氣不以為意,君執心裡卻不是滋味,想安慰,又無從安慰起,少不得又要把賬算在薄延的頭上。

三人各懷心思時,梵華被摸出了貓性兒,粘著百里婧,笑嘻嘻道:“娘娘,老薄薄可壞了,誰都怕他呢,還罰我跪,看著他吃飯,不給我吃一口,我都餓瘦了,娘娘千萬不能相信他。薄薄說的話都是假的。”

“……”薄延被梵華氣得胃疼,她到底是誰家的小貓兒?

他養了她七年,怎麼一見皇后娘娘,像找著了親孃似的,家底兒都恨不得抄給人家?他薄延從前的好都一筆勾銷,倒打一耙連推帶踹,就差沒一刀捅死他,只要能討好她“親孃”!

薄延沒說話,心已被重重打擊,身子伏低,有點撐不下去了,又氣,又悲涼。

“哦?原來是這樣。”百里婧輕輕地應了一句,語氣輕快,“那小貓就在這兒住下吧,想吃什麼都有。”

梵華像是被“親孃”拿捏住了七寸一般,心甘情願加歡欣雀躍地蹭著百里婧的腿,寧願跪著也不願起來:“娘娘,你太好了,又醜又善良,哦,我睡在地上就好了,只要能陪在娘娘身邊。”

薄延都被氣得生無可戀了,聽見梵華這麼說,本能地為她解釋:“啟稟娘娘,梵華是野孩子,心性兒還沒成熟,不懂美和醜,她嘴裡的醜,是美的意思,越醜,越美。”

說完這句,薄延想把自己舌頭咬掉,果然,下一瞬就聽大帝笑起來,比不笑還可怕:“越醜,越美?薄相的意思是,九命貓辱罵了朕七年之久?朕卻稀裡糊塗不自知?”

“陛下誤會了!微臣一直覺得陛下是世上最風姿綽約風華絕代……”薄延哪兒解釋得清楚,越說越錯,帝后二人誰也得罪不得,卻偏偏弄得如此複雜難解。

梵華在其中添油加醋:“是啊,薄薄好壞的,第一次見到大美人,我想說好醜好醜啊,大美人是最醜的人,他不准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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