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部分(3 / 4)

小說:腹黑丞相的寵妻 作者:低訴

,像個拙劣的戲子演著拙劣的把戲,他急道:“孩子,父親該怎麼稱呼你?你的名字叫白靜,父親和你母親商量好了的,這是女孩的名字,哦,若你隨你母親姓晏,就叫晏姝。你母親說,詩三百里頭她最喜愛的是那首《靜女》,靜女其姝,靜女其姝,她希望你生得漂亮美好……”

“是,父親是個武夫,不懂這些詩詞歌賦,可父親會背這首《靜女》,因為它裡頭有我女兒的名字,十七年了,孩子,父親沒有想到你還活著……”

“孩子,是不是被父親嚇著了?父親十七年未回長安,能再見你一面,已是上天的恩德……”

一位鐵血將軍忽地化作滿腹哀愁的聒噪之人,將姿態放得那般低,不僅跪著,還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說話,如何讓他的女兒能認他,讓一個武將去背誦詩詞歌賦,那比要了他們的命還難受吧?即便是詩詞歌賦,他們也該念著大江東去浪淘盡,委實不該是念著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

君執同北郡藥王在他們父女共話天倫之時插不進嘴,便保持沉默,簾外的梵華吞了吞口水,隱約知曉不大對勁,也不敢再說話。

正如白嶽注視著百里婧,百里婧也在看著他,連他一寸一毫的眼神動作也不曾放過,在白嶽幾乎以為她是個啞巴時,她忽地開了口,神色漠然:“除了名字,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你的女兒?晏染是不是我的母親,又有誰知道?”

白嶽聽到她的聲音,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在同他說話,十七年來,第一次聽到女兒的聲音,讓他又驚又喜。

他初為人父,女兒竟已十七歲,他永遠無法彌補那十七年的錯過。面對她的第一個問題,白嶽竟本能地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北郡藥王,眼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恨和痛,他正要回答,又聽他的女兒問了一句:“既然我是你的女兒,為何你將我丟棄不顧,任我飄零他處十七載,如今才來相認?”

“孩子,我……我以為你死了……”白嶽的情緒已然崩潰,“十七年前我趕回長安城時,你的母親已經入土,他們告訴我,母女雙亡。他告訴我,你死了!”

白嶽說著,指向了北郡藥王,怒目圓睜道:“他是大夫,他救不了你母親!他救不了你!還有臉回來!白蒼,你有什麼資格回長安!你有什麼資格!我說過再見你會殺了你!”

北郡藥王的臉抽動,幾乎扭曲,顯然也是被觸到了痛處,他並沒有及時反駁白嶽,無從知曉他的話有多少是真的。

百里婧的神色很平靜,找著白嶽話語中的漏洞,道:“你的妻子生產在即,你卻不在她身邊,說到底,也是你的過錯,你為何不在她身邊?連最後一面都未曾見著,自然也就不存在父女之說,那個孩子她已經死了。”

在百里婧的質問中,白嶽被迫記起痛苦的往事,他整個人已癱了下去,右手按住了左手臂,空空蕩蕩一片,他苦笑道:“當時大秦與東興開戰,邊疆戰事吃緊,我不得不離開你母親赴邊疆指揮戰事。我已算好回到你母親身邊的日子,可我萬萬沒想到你早出世兩個月,當初一別,竟成永訣!”

早產兩月……

百里婧眉頭微蹙,她倒是沒曾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她掙扎著要起身,君執忙扶起她,讓她靠在他懷中。

百里婧抬頭望著君執的眼,他是帝王,沉穩如常,未曾因為任何所謂的真相或爭執變了臉色,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撫著小腹,輕輕地收緊,轉而繼續對白嶽道:“早產兩月的孩子,還能活命?應當也只是個死胎罷了,我絕無可能是你的女兒。”

“你與晏染長得太像,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似的,你定是她的女兒無疑!而她的女兒,也只會是我的女兒!”白嶽這一聲異常篤定,答得北郡藥王心頭一顫,雙手緊握成拳閉上了眼睛。

君執擅長察言觀色細緻入微,對一切瞭然於胸卻並不點破,如今的百里婧也絕不比他差,她一早將白家兄弟二人的神色動態收入眼底,她覺得好笑,也像在尋找揭秘的入口,問北郡藥王道:“神醫,你說你是晏染的師兄,自然是瞭解她的。即便我長得像她,是她的女兒,也未必就是這個人的女兒,我可以只像晏染,父親是任何人都有可能,我與他並無多少相像。”

白嶽的質問,他興許還可不回答,可百里婧的問令北郡藥王無法忽視。他聽完百里婧的問題後,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他雙唇抖動,用一種憐憫且悲哀的口吻道:“因為……你的母親和你一樣,曾身中奇毒‘取次花叢’,他……是你母親的解毒之人,你母親的孩子也只會是他的。”

北郡藥王說完這幾句,整個人都灰敗了下來,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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