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腳步都沒辦法移動,眼睜睜的看著那利爪越來越近。
‘砰’的一聲,一道人影將何叔撞開,一聲悶哼聲,兩個人一同倒在路邊上。
“不……”司徒青陽驚怒之間,黑色的髮絲無風自動,一道奇異的光彩從身上直射天際,竟是在關鍵時刻從玄宗晉階成了神宗,他一手抓住靠近他身邊鬼屍的腦袋,一股雄厚的力量從他腦袋直接灌下去,整個鬼屍的身體就這麼爆裂開來,腥臭的血肉在地上撒了一片。
司徒青陽眼眶都紅了,他急忙感到何叔他們身邊,將剛才突然竄過去替何叔當下那一爪的司徒崖扶起來,此時此刻,司徒崖的手臂上已經青黑了一大塊,那面積如此大的傷口看起來猙獰極了。
“小公子,你何必呢,你這樣做,讓老夫情何以堪。”何叔眼淚差點沒下來,他也沒想到司徒崖會突然衝出來,鼻子一酸,只恨不得與那些鬼屍拼命。
“咳咳,何叔,你一直都是我們的長輩,我們兄弟沒有父親,你就是我們最親的親人。”司徒崖俊秀的臉上慘白一片,手臂上的疼痛,讓他痛苦的皺著臉,只恨不得自我了斷算了。
“大哥,如果我會變得像他那樣,那麼你就親手殺了我吧。”司徒崖幽幽的望著那個變成鬼屍的人,此刻他正和莫離糾纏在一起,他頗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可不想變成他那幅醜樣。
“只是可惜啊,我還沒和小云雲表白呢。”他抬頭望了望那似乎染上紅色的天空,眨了眨眼眸,看上去還是紅的,不由得露出苦澀的笑容,眼前浮現的是容雲初美麗的笑顏。
“不,你會沒事的,你這個臭小子,非要我一直替你擔心嘛。”人說男子漢不輕易流淚,只是沒到傷心處而已,司徒青陽紅著眼,要將司徒崖扶起來,他就不信這屍毒沒發去除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變了
才移動了幾步,司徒崖的口中就吐出了口口鮮血,一股酸腐的味道瀰漫開來,手臂的傷勢也在不斷的惡化。
鬼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屍毒的感染,將其他人都變成了和他們一樣的鬼屍,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
就連冷豔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完全不知道這幾日和她近距離接觸的都是這麼一群鬼東西,光想想,就讓她有種噁心的感覺。
城樓之上,閆寒摟著容雲初站立在最高處,冷眼旁觀著底下發生的一切,眼中毫無感情。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看這些?”容雲初搖了搖頭,眼中帶著對他的不可置信。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沒有大慈大悲的心態,也不至於這麼冷血無情。”這樣的閆寒簡直就是顛覆了她的想象,以前那個溫暖陽光的人去哪裡了?密謀殺害了他們的父母,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倒下變成可怖的怪物。
“這個世界上,我只在乎你一個人,只要你想,我什麼都能給你。”閆寒眼神幽深的看著她,他已經將自己滿滿的愛意給她了,他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她就是不能回應他呢?他要的不是也很簡單嗎?
容雲初扭過身體,白希的手用力的將他摟在她腰際的雙手移開,那雙本還對他帶著猶豫和暖意的眼睛中徹底變化了,有的只是冷漠。
“可你將我的世界毀了,你知道嗎?閆寒,這樣的你太可怕了。”容雲初前半句幾乎是吼出來的,她現在算是知道了,無論她說什麼,閆寒的個人觀念永遠只在自己的心裡,別人根本觸碰不了,這也叫愛她?
輕輕的嘆氣聲從他口中吐出,他像是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包,眼中有著對她的包容,他指了指城外的金長老道,“你不是要找你的妹妹嗎?當初就是被他們的人馬帶走的。”
容雲初望了眼金長老,又看了眼城下那刺目的慘狀,手腕一鬆,那把翠綠色的短笛就滑入了手中。
“我要救人,你肯定知道這些鬼東西是怎麼解決的吧。”容雲初儘量讓自己的心情放輕鬆,才能忍住不一掌拍到閆寒的腦門上去。
“嗯,那個大鼓是控制鬼屍的主要手段,能根據不同的旋律改變他們的攻擊方式。”閆寒平靜的說道。
容雲初冷哼一聲,瞪了眼閆寒,朝著那擊鼓的地方看去,看見那壯漢正揮汗如雨的擊打著大鼓,那聲音聽起來的確是有著不一樣的旋律。
她皺眉思考了一下,又想要猶豫的拿起玉笛,以音控來混亂那大鼓的聲音不知道是否有效果?
正這麼想著,她餘光一瞥,瞥見司徒青陽他們正舉步艱難的朝著城樓走去,身後的幾個鬼屍面目猙獰的朝著他們撲過去,當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