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不厭其煩的幫她吹乾,並小心翼翼別扯痛了她。
人力暖風不時拂到封蜜臉頰,唇角輕扯,微斂的眼皮微顫,那明眸居然半睜半開的聾拉著張開。
黑髮至半乾,霍行衍依然在盡職的努力吹乾,卻沒發現懷裡的小人兒已然漸漸甦醒,並且紅唇微張著呼吸滾燙,小手更是情不自禁的扯著身上的睡袍。
落地窗外,夜幕深邃。
室內,冷香陣陣,空氣中靜的只餘吹風機工作的聲音。
灼熱滾燙的呼吸陡然噴上霍行衍微涼胸口的那一刻,霍行衍握著吹風機的手一頓垂眸落去,正巧對上封蜜那明眸內氤氳妖嬈的水光。
後者的嫩唇微張著,在他的胸口處烙上了一路濡溼吻痕,焦急且焦躁,像是因為得不到發洩導致了情緒突變。
潤唇微張,霍行衍還來不及驚呼或者做好準備,封蜜已然仰起頭,一個猛撲,直接將霍行衍撲倒在了柔軟大床上。
彈性良好的大床如水床般一個湧動,只聽‘咚——’的一聲,是吹風機隔著毛毯砸在地面上的聲音,插頭掉出,‘滋滋’聲即刻停止工作。
室內,一片寂靜,除卻封蜜那火熱滾燙的呼吸,和凝視霍行衍那恨不能將後者當食物吃下的眼神。
唇角一抽,霍行衍還來不及反抗或者找回主權,封蜜綿軟紅唇已然壓下,強悍且霸氣的堵住了霍行衍的豐唇。
清甜的味道鑽入,勾動著霍行衍那寸寸崩潰的意志力,只是——
“我要在上面!”
床頭燈瑩白光色的潤澤下,處於弱勢一方的霍行衍俊顏薄紅,惱怒的顏色染在清冽瞳眸底,幾乎是低吼著出聲。
這算怎麼回事,難道要再一次被小丫頭壓?再一次失去男人自尊的主權?
在被封蜜這裡親親那裡摸摸兩手齊下佔盡了勝利方的便宜後,霍行衍終於禁受不住了。
浴袍早已從後者白皙的嬌軀上脫落,被主人嫌棄的丟棄在床下,霍行衍的浴巾也沒有躲過封蜜的毒手,而此刻,她正在他矯健清瘦的身軀上不安躁動的蹭著,那細若無骨的小手挑逗著撫慰過他時,都能引起霍行衍的戰慄。
平時精明的霍四少難得腦子混沌,腦袋裡亂哄哄的僅僅只是——
明明她是中了藥的人,怎麼被壓的一方居然是他?
在霍行衍欲揚起身找回主動權時,那隻柔若無骨的纖手再度將他按下,且撲到他的身上,咬了他的豐唇一記,那聲音更是靡靡,“乖,給我聽話一點,不然,你可是會吃苦頭的哦!”
話落,封蜜繼續嘿嘿賊笑,眼眸氤氳,素手輕拍著霍行衍的臉龐,粗聲道:“小美人,給爺乖一點,興許爺高興了,就收了你當填房,不會委屈了你的。”
俊顏一黑,霍行衍的額頭難得掛下三條黑線。
只是,還不待他有所掙扎,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吃吃奸笑兩聲,下一刻——
“啊——”
“唔——”
主臥裡,兩道身影不約而同的在黑暗裡響起。
“小乖,你怎麼樣?”霍行衍痛的渾身直顫,卻不忘第一時間關心封蜜。
他哪裡想到她居然——
眉尖微蹙,封蜜噘著嘴痛呼一聲,瞬間被填充的滿足感超越了痛感,只是一瞬,佔有了主導權的封蜜就開始享用起了自己的權利。
床頭燈關閉,室內陷入一片漆黑。
在短暫的抗拒過後,粗喘聲迎合著嬌弱的喘息聲響徹了室內,久久未熄……
凌晨五點,東岸碼頭。
遠處的燈塔在視線裡招搖,燈芒披落一肩的光影。
碼頭上,一嗖通身漆黑的輪船正停在那裡,半個小時後就會開船。
而此刻,一個身穿著黑色大衣的嬌小身影畏畏縮縮著湊近,她的手中拎著一隻行李箱,鞋跟清脆的聲音踩在地面上,許惜月的心裡卻在發憷。
一個小時前,她避開了那些暗哨,在查探過沒有風險後,回公寓樓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她的行李,錢卡證件,楚漠曾給她的珠寶昂貴的留下,不珍貴的全部帶走。
在離開公寓前,她萬般不捨的回頭望了一眼,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她動了封蜜,楚漠不會放過她,因為他曾說過,最討厭被人欺騙算計,即使物件是她也不例外。
夜風拂面,蕭索寂寞的秋,風聲裡彷彿都帶著傷痛。
秋季,五點的凌晨,天光才微微亮,四周仍是一片漆黑,觸手摸不到光。
鹹腥的海風陣陣